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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周静到极致,被压在身下男人半遮半露,脸任君采拮摸样,带着情欲魅力。
映入白霄眼帘是具纯男性身体,身材矫健修长,淡草米肌肤色泽,是个美男,但也是这身体令白霄有些发热头脑瞬间冷却下来,他三十多年生命里碰过男人屈指可数,再美男人也提不起劲。
但下身还硬发疼,精神不满足和身体渴望让他如冰火两重天,血亲伦理人常让他不想把儿子卷入自己欲望中,但脑海中却不停闪过儿子躺在地上,被割碎衬衫下那细柔白皙肌肤,那双紫葡萄似地眼睛闪着倔强凶狠光芒,这想,下身越发涨大
眼神渐渐空茫,白言郞已经没有挣扎力气,只能瞪大双铜铃似地眼睛死死盯着面前人,景象越来越模糊,第次离死亡那近,所有恐惧愤怒仇恨都汇聚在脑海中轰炸着神经,难道他真想杀死自己?
白言郞就是想不通到底哪里出问题,明明切都是按计划好进行,但所有切似乎都偏离原本认知,白展机不是那个白展机,连看着爱玩易品郭也不是如想象中那样。
前世白言郞因为种种因素巧合导致成功,将白展机和易品郭都拉下马,没这方面威胁使得他虽然名不正言不顺,但奈何继承人只有他个,攀炎附势人自然而然忘还有个曾经时风光大少和个被遗忘二少,只白三少人,加上此人手段心机,在段时间里上流圈子中混如鱼得水。
现在唯变数就是阮绵绵介入,易品郭提前进行那场尴尬强迫未遂事件,早没风花雪月心情,刚巧这白言郞在这种时刻戳中他痛楚,提到现在最不能揭开疤,当然要将出主意人往死里整。
加上易品郭此人是个十足霸道性子,自己能干,别人不能干,[喜欢人只能欺负,别人丁点儿也别想。]强盗思想,此刻他是对白言郞厌恶至极,这种朝三暮四野男人哪里好,展机怎就喜欢他到神志不清地步。
像是拎着袋垃圾般提着白言郞,斜眼瞥走廊尽头眼,细微脚步声隐隐传来,也许是听到刚才白言郞惨叫声赶来保全,将人直接扔到地上,冷声道:“今天所有对话都给闭严,什乱七八糟想法都给吞回肚子里烂掉!”
白言郞脑中嗡嗡作响,全身血液逆流似地让他听不清耳边冷怒声音,等他获得自由激烈咳嗽时候,周围站着几个人居高临下觑着他,却不是保全而是西装革履男人,易品郭早已没踪影。
呛眼泪涌湿润眼眶,模糊视线中似乎出现个人影,挑起他下巴,本来就红肿地方钻心痛,只听那人低沉声音似带着抹怜惜,“啧啧啧,美人儿被这样对待可不人道……”
这人……是谁?
白言郞在三教九流地方待多,形成惯性防线,无缘无故对自己示好人必然有所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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