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机械自动化。”顾迟说,“怎?好像之前就说过。”
“确认下,”周挽越说,“你居然学理科,固化思维让多少人才没有找到正确位置。”
“专业课年纪前几好吗?”顾迟提醒他,“不学理科怎给你上课,起码辅导你还是没问题。”
“你是个笨蛋。”周挽越边神游天外,边这评价。
但这天晚上,周挽越又确突然觉得,X大也许是个挺好学校。他还没想出为什来,也许是因为这里门禁确很松,食堂也确很不错。
迟摇头:“不问,快点睡觉吧高三生。”
周挽越却还在纠缠:“为什不问?”
“你也没说啊,”顾迟把半湿毛巾挂起来,“你废话打讲这多,也没说你讲什。要重大机密,要你也觉得自己做错,还不太想承认。”
周挽越果然没有反驳,但他这沉默,反而让顾迟不太习惯,也就没有继续把他想法说下去,比如周挽越跑过来,并不是周晟要赶他出去,而是周挽越自己意识到说错话,又不知道怎面对周晟,逃到他这里来。
“不想打电话就发个信息吧,”顾迟这提议,“们成年人世界经常需要道歉。”
不过如果想考上X大,他可能真就要回去上课。
“就是说实话。”周挽越却还有些过不自己那关地强调。
“成年人世界里,可能最让人难受就是实话。”顾迟说,“你以前没有学过善意谎言吗?”
“没有学过善意。”周挽越说。
但他似乎还是妥协,顾迟看见他坐到边去,握着手机不知道在写些什,过会儿抬头跟顾迟说:“他说,还以为被绑架在发暗示短信。”
顾迟跟周挽越说,这是接受道歉意思,周挽越却又在问不着边际问题:“你学什专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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