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吗?”周挽越反问。
当顾迟把自己代入到周挽越逻辑里去想问题,他混乱思路似乎终于清晰点。
周挽越刻板行为并不那明显,甚至看起来充满莫名其妙色彩,但他居然
顾迟又想起来刚才遇到X大附中女生,不再理会室友,问周挽越:“你在X大附中上学啊,那每天回家不是很远吗?是不是因为不想早起才……”
“还好。”周挽越说,“你坐公交车,时间就会比较长,有司机。”
顾迟:“……那怎今天你还和搭公交车?”
“司机被哥叫走。”周挽越说,“也没有驾照。”
说得像委屈他似。
说完请客,结果发现饭卡没钱这种事情,实在是有些尴尬,况且周挽越还点不少。
顾迟身上带现金也不够,而且窗口阿姨都已经打好饭,也不能让周挽越给倒回去。放眼望,也没有发现熟悉人,期末考试结束,大部分人都回家,留在学校,大部分都是需要备战考研,当然还有顾迟室友这种,人在本地,反而拖延着更不想回家,说回去就会被剥夺睡懒觉权利,还要做家务,宁愿再在学校多待几天。
感谢懒惰室友,没有懒到整天待在寝室里,还知道出来吃顿饭,并且撞上顾迟,让顾迟终于抓到个可以帮忙刷卡人。
室友边端着餐盘往前走,边抱怨:“怎点这多……你不是去给那个姓周妹妹补课吗,怎这就回来?”
“人家是男。”顾迟无语地纠正,又瞟周挽越眼。
“你真不去上课吗?”顾迟还在纠结于这个问题,“你现在基础般,如果不去学校会跟不上,总不能高三年这浪费吧。只能给你辅导下,附中老师要好得多。”
周挽越正在吃菜,没有马上回答,等那道菜吃完,才说:“要去啊,但现在应该放假,等开学就去。”
室友在旁边已经受不:“你怎过个高三还要求放暑假,这也太春秋大梦,傻吗?们那时候周都只放半天,高考就是这样。”
顾迟却好像有些明白过来。
“你是说,”顾迟试探着问,“因为学校按规定要放假,所以你不能去上课?”
“怎可能,说,都帮你打听过!”室友还在强调,“是私生女。他们家特别封建迷信,开个新店能算五六次命,如果是儿子怎可能现在还不公开。”
“他妈都见过人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吗?”顾迟只恨不能把室友键消音,靠近些,在室友耳边说,“别说话傻/逼,旁边这个就是周正信二儿子。”
室友表情都凝固,坐下来好会儿,才问顾迟:“你把他带学校里来干嘛?”
顾迟想想解释太麻烦:“请他吃饭。”
“难道不是在请他吃饭??”室友想到刚才被扣钱,还有点心痛,“还以为是个小学生呢,怎看起来都十七八岁,这不是该在学校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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