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钟越压低声音,贼头贼脑地附在谢重星耳边说:“爸不会要和妈要复合吧?”
谢重星正想说什,秦钟越继续道:“们去偷听吧!”
谢重星:“???”
秦钟越怪笑起来,“老秦同志铁树开花啊。”
谢重星不赞同地说:“这样不太好吧。”
谢重星伸手揪住他耳朵,“你还真敢喊啊?”
秦钟越“嗷嗷”地叫起来,“轻点轻点,耳朵要掉!要掉!”
谢重星松开手,有点无语:“……都还没用力,你就叫得跟杀猪样。”
秦钟越嘿嘿嘿地笑起来。
谢重星看他傻笑,也忍不住笑起来,他咳嗽声,说:“走吧,进去。”
秦钟越:“……好吧。”
谢重星还记得秦钟越亲妈洁癖事情,所以尽量穿无比整齐干净,连脖颈上吻痕都用粉底液给敷没。
大晚上,街上都没什人,谢重星还是路开着车带秦钟越回到秦家。
待进门前,谢重星拉住秦钟越,用锐利眼神打量他身体每处,最后发现他纽扣有颗没系上,便伸手将那枚纽扣给系上。
秦钟越有些不自在地说:“哎,也不知道这久她这个毛病好点没有。”
今天谢重星没那忙,所以拉着秦钟越做两次。
完事后,秦钟越忽然说:“对,妈回国,你要不要去见见啊?”
谢重星:“???”
谢重星说:“什时候事情,你怎现在才跟说??”
秦钟越说:“就今天晚上啊。你说,咱俩结婚时候她不来,这时候回来做啥?”
秦钟越理直气壮地说:“怎不好?这是关心咱爸,走走走。”
他拉着谢重星就往秦向前卧室过去。
秦家隔音效果是很好,但耐不住人贴着门板偷听
他推开门,就嗅到消毒水味道。
秦钟越副“果然如此”表情,“妈所到之处,那必然都是消毒水。”
谢重星关上门,提起百倍小心,他换鞋,仔细地检查自己没有地方有问题,才敢拉着秦钟越进客厅,喊秦向前:“爸!”
个女佣穿着鞋套走过来,对谢重星说:“秦先生和秦太太现在在楼上呢。”
她说完这句话,谢重星就感觉到秦钟越表情变得十分耐人寻味,他让女佣下去,说:“你干嘛这个表情?”
谢重星盯他,“不准抱怨,做到干净整洁又不难。”
秦钟越乖乖地“哦”声,然后怪笑着低下头飞快地啄口谢重星嘴唇,“好,星星妈妈。”
谢重星:“?”
谢重星说:“你再叫声试试。”
因为是冬天,秦钟越穿得很厚实,不怕他揪乃子,因此无所畏惧地喊:“星星妈妈!”
他这说,眼神里还有些疑惑
谢重星:“……”
谢重星坐不住,“这大事情,你居然现在才跟说。”
秦钟越看他起来穿衣服,拉住他手,“你干嘛?”
谢重星说:“去见你妈啊,你也给起来,起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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