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钟越在这种眼神下很难不感觉到有股轻飘飘情绪涌上心头———
草,谢重星居然觉得他不起诶。
前辈子谢重星和现在谢重星都是同个人,他说他不起,前辈子谢重星肯定也是这想!给三百块让他买点好吃,那是在心疼他!
事后给他做补汤可能也不是气他,而是在心疼他,怕他精!尽!人!亡!
秦钟越又活过来,羞涩地说:“也没那不起,那都是为人民服务!人民开心,就开心!”
因为这个他还完全没社交,那真是点自由都没有。
秦钟越想法阵阵,这会儿又觉得十分委屈。
谢重星看着他表情,有些迷惑不解,“这个工作很累吗?”
秦钟越沧桑地说:“累,累得躺床上躺好几天,真太累。”
谢重星恍然大悟,说:“哦,你是去做洗鸭子工作吧,寒假时候也想去干,不过洗个月鸭子,包括宰杀、拔毛,从早到晚,工资只有1500,比不过家教薪资高。”
秦钟越脸沉痛地说:“兼职做鸭。”
谢重星有点惊讶,语气疑惑,“做鸭?”
这会儿鸭衍生意思还没有流行,谢重星自然是不知道这个词意思。
这也是为什秦钟越能这大胆地说出来缘故,他对着谢重星点点头,还垮着张批脸,他又想起谢重星羞辱他岁月。
他觉得那晚上他多少都应该值个千块吧?起码都有七次,从晚上十点,到第二天五点,整整七个小时,从卧室到浴室,各种姿势满足他。
谢重星对他翘起根大拇指,给他点个赞,“你思想觉悟真高。”
秦钟越被夸得脸庞都泛起淡淡红,他望着谢重星那明媚到柔和脸,心脏忽地加快,他想亲亲谢重星心思又活泛上来,但是他不敢。
忽然又想起来,前辈子自己好像也没有主动跟谢重星求过欢,每次都是谢重星先开头。
谢重星认真地说:“你晚上三百块,已经很高薪,毕竟是不动脑体力活。只要你考上清北,就算是做鸭子,也会比般要高贵很多。”
秦钟越:“……”
要不是他知道现在没有鸭子另种意思,他都要以为谢重星知道,在嘲笑他。
谢重星说:“不过没想到你这样不食人间烟火大少爷,也会去做这种兼职。”
他看向秦钟越眼神里忽然充满赞赏,“看错你,你真很不起。”
他那卖力,那辛苦啊,搞到最后还破皮,找医生开好几天消炎药和止痛药。
结果谢重星就给他三百块,这点钱连工伤费都不够啊。
也幸好医生是自己家,不用付钱,不然这三百块还得折在药费上。
秦钟越想想在谢重星身上吃苦,怨念再次席卷而来。
为啥呢,这是为啥呢,为啥就给他百块,这点钱能干啥呢?稍微买几罐啤酒就花完,更别说他开始戒烟很难戒,总得有个循序渐进过渡期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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