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气得说不出话来,他再次在心里仇恨起谢重星来。
要不是他,他怎可能会这难堪!
张革新说:“让你们家长都过来趟,不过来就停课处分。”
谢子安脸白,哀求道:“老师错,能不能不要叫爸妈,他们很忙,没有时间。”
吕萌说:“能有多忙,忙着虐你哥哥吗?”
谢子安胸膛剧烈起伏,死死地盯着男同学,攥紧拳头。
男同学看他眼,继续跟捧哏聊,“这个新闻现在都跟连续剧似,爸妈奶奶全家人都在追,你就说,这事儿八、九不离十,谢重星是那个谢清河儿子,赔偿金说是有二十万,这家人拿钱,不好好养个遗孤不说,还当丫鬟样使唤,说不准他们住房子都还是人家爸爸血肉换来,他们住着也不觉得亏心。”
谢子安忍无可忍,直接扑过去,和男同学打起来。
十几分钟后,他和吕萌被起叫到张革新办公室里。
“你们真行,还有两个月高考,你们打架斗殴!还把不把课堂纪律放在眼里?!”张革新怒道。
来。
“就是谢重星那件事啊,新闻都曝光,他父母想卖他还真是事实。”
“这话怎说?”
“谢重星回家,在家里翻出份合同,原来他爸妈给他卖给家骗子公司,签二十年劳工合同。”
“什?二十年?这不就跟古代卖身契差不多嘛!”
谢子安猛地看他,低声道:“你能不能闭嘴!”
吕萌说:“某人心虚心虚。”
谢子安差点没被他气死。
最后谢国旭还是过来,他到办公室,解情况,脸色很阴沉,他道:“老师,这是莫须有事情,孩子不应该受这种委
吕萌说:“老师,大家可都看见,是谢子安先动手。”
吕萌没受什伤,神采奕奕,倒是谢子安,被打得跟猪头样,满脸乌青。
谢子安气息不稳地大声道:“是他先指桑骂槐,骂!”
吕萌说:“哦,你说是你哥事情啊?那这事儿都上电视,还不准聊几句?提你名,提你姓吗?”
谢子安被羞辱得满脸通红,“你明明知道,你明明知道……”
“就是说啊,所以说卖也没有错,舅舅是律师,去问,这合同还真有法律效力,毕竟有发工资,福利也都说明白,在法律上是奏效。”
“太过分吧!那个谢重星不是还是南阳高中全校第吗?都说他能考个省第,那可就是省状元啊,是能给咱们a市争光大好事啊,他爸妈就这眼皮子浅,让人家大学霸去当骗子啊?”
“就是说啊,这不就是把珍珠当成鱼目,把鱼目当成珍珠吗?”
谢子安听得心脏剧烈跳动,几乎要跳破耳膜,他猛地站起来,恶狠狠地看向那个说话男同学,“你说谁是鱼目!?”
那个男同学撩起袖子,展露出自己健壮肱二头肌,挑衅地看着他,“你说说谁?怎着,想打架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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