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记者多少都有些各方面渠道,所以黄竞男也没费什功夫,径直去谢国旭老家,采访起周遭邻居,渐渐还原出个真相来。
“谢国旭啊,认识啊,和他爸是工友,熟很。”
“他在外面犯事吗?不是犯事啊,他这孩子从小就有点不太行,和他哥比起来——”
黄竞男精准地捕捉到这个字眼,打断邻居问:“他有兄弟?”
“对啊,他和他哥是双胞胎兄弟,从小那是长得模样,长大就不太像。他哥叫谢清河,他哥长得真俊,学习还很好,考大学都考上上海什旦,复旦?叫这个名吧?反正是个好大学,他爸妈可高兴。长得好学习好也就算,他这孩子,怎说呢,人还特别好,心眼实在,记得有年大冬天吧,村里几个孩子去
他真不是谢国旭亲生儿子?
虽然这点他无数次怀疑过,但看着他们相似五官特征,却无论如何都没法反驳他们血缘关系。
秦钟越坐在他身边,想起凯奇跟他说调查过程,只觉得好大盆狗血淋头。
见谢重星看着平静,实则眼神都涣散模样,秦钟越心里涌动着无限怜惜心疼。
他忍不住伸手环住他肩膀,低声说:“马上就到八点半,要不要先吃点东西?晚饭你都没吃多少。”
星目光凝,微微凑近秦钟越,不过秦钟越手机性能很好,他完全听不到对面在说什。
秦钟越忽然看谢重星眼,张大嘴巴,“不是吧?这是真吗?”
凯奇声音里也满是兴奋,“没错,是真,这个新闻会在今天晚上八点半卫视频道播放,你可以关注下。”
秦钟越挂掉电话,呆呆地看着谢重星,喉结滑动几下,小声说:“凯奇哥那边查出些东西,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谢重星看着他,“你说。”
谢重星轻声说:“不用,现在不饿。”
秦钟越便不说话,手轻轻地拍着谢重星肩膀,无声地安慰他。
没过几分钟,八点半就到,a市本地新闻时间开始播放这条新闻,用标题还是秦钟越起“惊!清北种子学生被父母强逼辍学打工,这究竟是道德沦丧还是人性扭曲”,非常吸睛。
屏幕上出现黄竞男采访南阳学生镜头,当然她采访不少学生,但只保留三个镜头,保留金葵爆料部分。
而后黄竞男又去采访邻居,谢国旭夫妻,被谢国旭夫妻拒之门外后,她竟然驱车去邻居说辽市。
秦钟越艰难地咽下口水,小心翼翼地说:“记者去你老家采访,你大概真不是你爸妈亲生孩子,很有可能是你爸他哥孩子。”
谢重星微微睁大眼睛,眼底有些茫然,“爸他哥?”
秦钟越说:“晚上你来家吧,晚上八点半新闻。”
当天晚上谢重星就请假,和秦钟越起到他家。
前两个小时,谢重星坐在秦钟越家里柔软舒适真皮沙发上,大脑片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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