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就算不明白他在想什,谢祈也能感觉到秦易之似乎不大高兴。
估计是工作太多烦心事,所以贴脸开爹吧。
好吧,哄哄吧。
谢祈也不知道怎哄这男人,僵着身体上前步,分开两腿坐到秦易之腿上,许久没叫,有些生疏磕巴地喊下,“老公。”
心境已经不样,以前叫老公,就像叫老师那样简单,也不觉得害臊,但这会儿……已经不样。
但这样心思,他不想跟秦易之说,难为情不说,嘴炮下就有用?他得真克服,才能炫耀他担当勇敢吧。
反正谢祈是自感动,他看着秦易之,心里那是师出有名,所以说着说着,态度反而还越来越强硬,“反正就这样,这事儿你得听。”
秦易之垂眼,冷不丁说起另个话题:“在学校交到朋友?”
谢祈眨下眼睛,下子给他带偏,说:“算是吧,君子之交淡如水,篮球社人都还行,大大咧咧,豁达,就是经常嘲笑没腿毛。”
秦易之说:“没有?”
但秦易之这样,谢祈又觉得不能不哄。他心理也是很奇怪,虽然秦易之会是上他那方,但是谢祈心里又很难没有对待女朋友那种怜爱———
这种情绪实在来太突然,就是有这样对比,他才隐约感觉到之前对秦易之其实说不上关心、爱护。
他其实对秦易之没那好。
这样反思,谢祈就觉得自己不太行,起码,在段关系里,他是很少付出那方,是不健康。
他已经成年,是铁骨铮铮男子汉,他也要付出,要负担起作为男人责任感。
心里有感情,叫起来便觉得难为情。
谢祈心里暗骂自己矫情,故作熟练继续喊到:“老公,亲个。”
说完,主动贴上去,吻住秦易之唇,因为喝红酒缘故,谢祈能尝到秦易之嘴里醇厚酒香。
但他亲半天,秦易之不为所动,齿关都紧紧闭着,不太乐意样子。
谢祈懵下,退开,问:“你怎?嘴张开啊,之前不是挺会吗?
谢祈老实回答:“上课有几个说上话,不过觉得也不算朋友。”
秦易之知道他交朋友规矩多,并没有在这事上多说,只是看眼他手,“戒指没戴上?”
谢祈抬起手,“……洗澡当然摘掉,不然沾水也容易损耗。”
秦易之没说话,沉默着饮酒。
谢祈不知道他脑袋瓜里想什,他其实也不太解秦易之,主要他话少,要不是他聪明,也猜不出他喜欢他。
他对秦易之怜爱,可能更多来自于那躁动心。
因为喜欢,栽进去,才会想让秦易之高兴,才会怜爱他爱惜他。
正是因为这种感情,谢祈觉得自己咬咬牙,可以忍受秦易之上他,即使是他害怕过段时间铝铁玩意儿。
这是作为男子汉担当,要让“女朋友”开心。
谢祈这样想,觉得自己真蛮豁达,还有点伟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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