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聊天,谢祈缩进被窝,莫名感觉到些许燥热,他脚踢开被子,双修长腿就这大咧咧地压在被子上。
实在无聊,也不到睡觉时
李思文:“你这话说出来你老公要伤心。”
“……”谢祈说:“那没有说,有些话还是不能说得太直白,只是心里想想而已。”
他有些犹豫,慢慢打字道:“其实到现在,想法变,送什都是带着情谊在里面,就算以后分开也不会卖。”
“说真,他人真挺好。”
李思文说:“有们好?”
谢祈发几张照片,范清越冒泡,怒道:“这是什?谢祈问你!这他妈是什!?”
李思文:“……尼玛,眼睛都快闪瞎。”
谢祈:“你们说是蛋黄胸前平安锁?这是它爹地给他定做。”
范清越:“这大金子压在人家小猫咪脖子上不会让它得颈椎病?不如戴身上,也会喊爹地。”
谢祈回答道:“没事,里面是空心,其实不重。”
谢祈只当是玩闹,不过秦易之没松口,谢祈也就算。
这也算是人家吃饭家伙,教他也不现实——就算他学会,也要有平台能让他发展是不是,所以秦易之不答应,他也就没强求。
不过谢祈心里有点暗暗惊讶于碰秦易之耳朵他居然没什反应,反倒碰小老公就激灵。
晚上谢祈在群里感慨道:“觉得大哥真是精英人士。”
李思文说:“你现在才知道啊,直都觉得他蛮精英,尤其穿西装样子,绝,帅死好吧。你不喜欢话以后就便宜别人。”
谢祈说:“不能相提并论吧。”
李思文说:“为什不能相提并论?哪儿不能相提并论?”
谢祈:“……”
谢祈不知道怎说,倔强地说:“就是不能啊,他是老公,你们是朋友。”
李思文:“。”
李思文:“重生之是猫咪且投生在豪门之家。”
范清越心酸地说:“猫都戴这大块黄金,真哭死呜呜呜呜呜。”
谢祈说:“那你是没看见它爹地给它定制抽屉项圈项链,镶金带钻,可奢华,还跟他说也可以戴,让他给也定制几套,也是老公小猫咪。”
李思文:“??你是直男?这种话章口就来。”
谢祈说:“那羡慕蛋黄,孩子项圈不好没收,要给定做离婚卷钱走人,还能卖笔是不是。”
谢祈盯着李思文这行字看会儿,才慢吞吞地打字说:“不定,大哥说不跟离婚,不让位,怎便宜别人?”
李思文:“?你不对劲,要平常你肯定就说那就便宜别人呗,又不巴着他,没关系,挨冻care。”
谢祈说:“……”
谢祈说:“哪里不对劲,跟大哥玩得刚刚好,要便宜别人也得过段时间是不是,他还让住校外养猫呢,们蛋黄不能没有它爹地。”
李思文:“得,让看看蛋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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