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有拙正要回答，忽然背后响起男人低沉
声音：“有。”
林有拙很奇怪，他应该把推车里东西全拿出来
，难道掉什
？
他侧头去看，结果看到整齐堆到台面盒子，他沉默。
白织灯光下，10盒安全套折射着闪耀光芒。
最顶上那盒，零感两个字无比醒目，旁边小字同样看得清清楚楚——
陆起是第
次听到这件事：“什时候事？”
林有拙报出时间，车内安静几秒，才听到陆起问：“想吃什？”
他换个话题。
林有拙想想：“回家吃寿喜锅吧，路上找家超市买点食材就行。”
陆起导航，很快到家大型商超。
年前林氏分红,林有拙银行账户多笔钱。
他没有物欲，钱直分文未动,现在给研究所买几十台空调，也算是物尽其用。
“傻阿拙。”陆起语气带笑,“陆氏就是电器起家,需要多少台，
让仓库待会儿送来。”
林有拙颇为意外,他直以为陆起第桶金是互联网,没想到是实业。
不过意外符合他对陆起初印象。
林有拙正要关电脑,忽然跳出来条最新搜索词条——
从八角亭松涛小区去京大路线。
林有拙眸色微闪，随即关电脑。
又是普通天，去卫星研究所待到下午六点,林有拙出来。
红旗车依然等在老地方,不过这次先下车是冬瓜。
超薄中极薄，超润中极润！
收银员是个年纪不大小姑娘，边扫边脸颊红彤彤。
单独将安全套装袋子，小姑娘视线在林有拙和陆起之间徘徊0.01秒，果断递给陆起：“您好，共988元。”
林有拙：“……
——
过完年，商场又开始冷清，只有零星几个人在买东西。
这次推车是陆起，林有拙走在前面，计算着家里日用品库存，路还拿两提抽纸，两套洗衣液和柔顺剂，盒牙膏以及两块肥皂。
又去生鲜区拿牛肉，豆腐和蔬菜，推着去结账。
“还有吗？”收银员扫完腿堆在收银台面所有东西，惯例问句。
想到往事,林有拙唇角微扬,瞳仁又黑又亮。
陆起余光看着他：“想什这开心？”
“听过同学讨论你。”
陆起笑道：“这有什开心。”
“他们说你和其他商人不同。不投资赚快钱项目,反而投给航天。”林有拙眨眨眼，“那时就想，你是值得交往人。”
“汪汪！”冬瓜跳到林有拙怀里,热情似火地蹭着林有拙下巴。
林有拙笑着抱紧冬瓜，弯身坐进副驾驶。
车门关,立即隔绝掉外面零下两度,暖暖空调袭来，林有拙脸颊恢复点热气,先前惨白惨白。
陆起启动车问：“研究所供暖不行？”
“嗯,是用二十来年空调，不怎制热。”林有拙揉着冬瓜柔软肚皮,突然转过头看陆起，“吃完饭去商场趟,买批空调捐给研究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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