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有人指向他和陆起所站方向,两个交警朝着他们走来。
“你们刚才就在这儿?”其中个交警问。
林有拙点头说:“车外伤者叫付易,他刚才捅刀。”
林有拙精准指向左边,靠人行道地方是那把水果刀:“那是凶器。”
两个交警都愣。
林有拙眸色微闪。
陆起知道他今晚有课不难,但既然有事找他,打个电话相当简单,为什特地在这儿等他?
或者说,偏偏在这儿等他。
林有拙不动声色问:“您有事找?”
陆起看向车祸现场,淡淡道:“这件事。”
面对面贴着,那股柑橘香不断钻进林有拙鼻腔,他使劲提几次。
片刻,他轻轻喘口气:“抱歉,休息几秒。”
平时陆起坐着轮椅看不出来,真想抱起他,林有拙使不上劲。
陆起下巴垫在林有拙肩头,嘴角微扬,他告诉林有拙:“轮椅推过来,自己能上。”
林有拙便收回只手,另只手仍牢牢圈在陆起后背,他伸手抓过轮椅,又吸口气:“您、试试。”
浓烟滚滚,辆红色小轿车撞进护栏,挡风玻璃都裂开。
离小轿车不远位置,付易犹如条死鱼,动不动趴着,隐约可见他只手生生碾断开,挂在车轮上,滴答掉着血。
动静太大,京大门卫室跑出好几个保安,见是车祸,马上打电话。
“没事吧?”身下响起男人冷静声音。
林有拙收回视线。
林有拙继续说:“接着车内伤者,他叫林与夏,开车撞向,被这位陆先生所救。”他侧身介绍下陆起,“付易没躲开,出车祸
林有拙跟着回头。
警车和救护车已经到,还围着圈看热闹路人,医生护士下车,波抬着付易上担架,看那架势,付易还没死。
另波开车门抬车内人,不会儿,林与夏被抬出来。
隔着不远距离,斑驳交错光落在林与夏满是血污脸上,看不出死活。
林有拙站得笔直。
陆起单手压住轮椅扶手,借力撑起上身,林有拙也配合着他移动,青年发丝擦过陆起脸,很柔软,有着淡淡橘子味。
很快陆起坐回轮椅,林有拙这才收回手,而远处,两道鸣笛声由远及近。
几缕红光打过来,闪烁着,时有时无。
林有拙终于有空问:“您怎会来?”
“等你。”陆起道。
他此时和陆起倒在人行道上,整个人窝在陆起怀里,陆起身形比林有拙高大,完全将他环在怀中,因此林有拙除有瞬间诧异,连根头发丝都没受损。
他摇头:“没有。”
陆起松开环在林有拙腰部手,林有拙手掌撑着地面,上身腾空不再压着陆起,翻身站起来。
陆起轮椅因为冲力,已经弹飞老远,林有拙找轮椅回来,陆起上半身已经支起来,林有拙停稳轮椅,蹲下说:“扶您。”
陆起自然将手搭在林有拙肩上,林有拙手穿过陆起腋下,将他半搂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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