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开始,白沉就走过去:“够。”
白沉眼神扫,几个男生讪讪地散开,也不敢再拉着绵绵胡闹。
聚餐结束后,同学们各自依依惜别,绵绵走得歪歪扭扭,几乎半靠在白沉身上。
“白沉,你自己行不行啊,要不要来个人帮你?”
“不用。”说着,单手扣着绵绵腰。
两人聊几句,白景拖许久才祝他们毕业快乐,依旧是这隐晦地表达感情。
“过几天,要不要回家庆祝下?”白家依旧是他们家,他们共同长大地方。
白沉望着走廊窗外夜色,缓声道:“不。”
“白景。”
“嗯?”
星辰,还没够到呢。
刘雪阳不懂,绵绵也不解释。
两人相对无言,绵绵撑着下颔看着周围,在水晶灯下显得随意极。
刘雪阳看着看着,有些收不回眼神。
他以为顾青轮不会再理会自己,就像以前那样。
邢星仿佛被打开新世界大门,他激动地望着绵绵,半晌拍拍绵绵肩。
“你真够坏,”坏得让人心动,幸好他是直,“要谁被你看上,估计插翅难飞啊!”
绵绵挑挑眉,单手抵着空酒杯,眼波流转,满是风流恣意,勾人很。
看邢星小心脏噗噗跳,夭寿,这是妖孽投胎吧。
邢星被同学拉着走开。
这两个字,是白沉禁区。
绵绵见他们不信,也没争辩,坐下来,把箍住邢星脖子。
他放低声音:“除她,真不考虑别人?”
“嗯。”邢星知道他说是什,看眼不远处在和杨周周哭哭抱抱田甜。
“既然这样,就别轻易放弃。”
他们叫车子来,群人看着
“要好好。”
白景心软,认识白沉那久,从没听过白沉说过哪怕句软话。
这几个字,是那难得。
他正想再说点什,白沉却挂断电话。
白沉回来时,就看到小孩迷离地笑着,正和几个男同学打赌要吹瓶。
没想到绵绵说:“你借书,放你抽屉。”
其实参考书还不还无所谓,再说现在高考都结束,更是没什用处。
但刘雪阳很珍惜这少有对话机会,回说:“好。”
白沉出去接是白景电话,说是白檀择日就是死刑执行日,在那之前多次要求见白沉,都被白景挡回去。
白沉表示知道,这本就是他给白檀定下结局。
刘雪阳在旁边听全程,特别是在绵绵说出那句话时候,他心口震。
他声音干涩:“既然你这说,为什非他不可?”
绵绵也不知道是不是醉,盯着桌面上花纹好会儿,就在刘雪阳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候,绵绵开口。
“不样。”
他是遥不可及。
邢星满是苦涩:“她都有男友,不可能…”
绵绵翻个白眼:“谁说人辈子,只谈次恋爱?”
你就不会等吗?
机会到,见缝插针。
意思是等他们分手再上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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