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还等什?
他从没想过在这种场合冲动。
没想过,不代表没想要。
台面上,气氛焦灼着。
台面下,触即发。
这是警方定下暗号,显示已发送。
白沉动作很隐秘,餐桌上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那几份鉴定书,以及白檀身上,都忽略推动这切白沉。
见叉子掉落,白沉弯身下去捡。
绵绵也在同时间低身,两人手在空中碰到,细细电流如触电般掠过。
绵绵身体僵下,他抬起眼。
饭菜上齐,吴恕退下,只是在退下时,似有所感地看眼门外,看起来安静只有虫鸣庭院。
晚餐即将结束,餐盘被收走。
白檀这才问向离自己最近白景:“你车祸事调查怎样,现在伤势控制吗?”
白景将份文件拿出来,推到白檀面前。
正是那几份亲子鉴定书。
几句话,这才是白檀希望看到。
现在是怎回事?
白檀皱着眉头,盯着白羽生红肿眼,关心地询问:“凉生,你眼睛怎?”
白羽生:“是羽生。”
白檀直也没分清这对双胞胎,改称呼,又问遍。
绵绵倾身,毫不犹豫地贴上那微凉唇。
作者有话要说:
绵:要他。
他们离得太近,近到能感觉到互相交融气息。
头顶水晶灯给白沉渡层模糊光,正对上那双幽深眼,绵绵视线划过那挺直鼻梁,殷红薄唇。
惊心动魄勾人。
又透着满满禁欲感,绵绵想破坏这种禁止亵渎气息,破坏欲再次沸腾。
咫尺之间,他只要往前点,就能吻到距离。
“伤是怎回事,您应该最清楚。”白景说很慢,似在调节心情,“希望您能解释下,它是怎回事?”
绵绵在吃饭时候就直在等摊牌,大哥够体贴啊,等他们都吃饱才动手。
绵绵个激动,手肘碰到旁白沉叉子。
叉子撞到地板,发出哐当声。
白沉正从口袋里抽出手机,单手打个两个字:收网。
白羽生没抬头,他怕泄露自己憎恨情绪,引起不必要麻烦。
“眼睛发炎。”
“用药吗?”
“嗯。”
如果是以前,白羽生定会感动父亲对自己关切,现在只觉得恶寒与反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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