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景有些不自在地咳声,他直以为白沉是异性恋来着。
“咳,你给大哥交个底,青轮那孩子是不是你……”
白景之前实在看不过眼白沉颓废厌世,就说如果有真心喜欢,让那人戴上这条项链来见他,那样他才会相信白沉真结束游戏人生。
刚才绵绵以为自己在看白家新旧两代人暗中激烈交锋,实则是场无声家长见面会。
白沉沉默几许。
两人还有不少正事要处理,白景能这顺利解开车祸谜团,还全赖白沉从旁协助,在商讨过后,白景依旧耿耿于怀这几十年父子之情。
白景:“还是想当面问他。”
白沉并不意外,白景向来很在意亲情,不得到白檀答案是不会罢休,问:“什时候?”
白景捏紧手中钢笔。
“就今晚。”
什情绪在激烈翻搅。
越是平静,越是压抑。
他终究控制不住,抬手绕过绵绵柔软颈侧,指腹挑起那块贴着锁骨吊坠,呼出热气在耳廓边萦绕:“怎不问,为什送你?”
白沉浅谈声线像串电流划过耳蜗,绵绵更加紧绷。
他机械地重复:“为、为什?”
回眸。
含着碎光。
“他是继承者。”
拥有,由他继承。
白沉没意见,今晚过后,也没机会。
他低着头将M国实验室数据资料传到警方固定邮箱。
传输完毕后,就意味着属于白檀免费三餐正在倒计时。
白沉起身。
白景喊住他。
白沉微微笑:“秘密。”
绵绵:“……”
怎会看上这坏家伙。
逗完小朋友,白沉重新关上书房门。
白景看白沉始终没有放下笑意,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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