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绵很满意自己作品,发个信息给白沉
“啊——”
再怎难以置信,结果都在那儿。
绵绵只能安慰自己,既然他软磨硬泡让白沉同意进寝室,那多多少少说明,白沉没撒谎,他确不讨厌自己。
所以他到底为什要做这无用功事,这不就等于从白家搬回另个白家2.0吗?
绵绵将洗好衣服都挂上,到洗手间时看到衣篓里换下来运动衫,他就知道只有楼下公共洗衣机白沉肯定不乐意洗,他看眼就打算事不关己地离开。
“戏很多?”白沉居高临下地拍拍绵绵脸蛋。
这动作有些侮辱,绵绵却动不动。
白沉那双眼眸坠着深不见底冰寒,里面透着自己身影。
绵绵居然不合时宜认为,让白沉眼里只看自己,那种强烈快感能令他整个人都颤栗起来。
白沉就以这样摧枯拉朽方式,让自己进驻到绵绵心底最特别位置。
人吗?为什白沉每次说话角度和别人那不样,总是刁钻令人无言以对。
而且,他竟然无法反驳,他这才发现如果不是把与白沉点点滴滴记得如此清晰,他根本吐糟不出那多东西。
“当然不是,都说是随口说说。”
“随口?没同理心?”白沉也不反驳,反而念起那段话中几个关键词,这件事,也是从收到信息后,就想干,没有什比当面将伪装撕开,更有破坏性事,他就是要以这种方式,让顾青轮彻底记得他,点点将这个坏小子注意力都关注在自己身上,“故意下手狠?”
绵绵额头滑落滴汗。
脚步顿,为什白沉放不是垃圾桶,而是衣篓?
绵绵想到自己答应白沉系列条约,比如家务全包,卫生全包,衣服全洗,他还不遗余力地夸赞自己能干,到底要不要反悔呢。
绵绵来回在洗手间和寝室走三趟,还是不情不愿地拿起他球衣,又跑去洗衣台那边吭哧吭哧地洗起来。
洗完,和自己衣服同挂在阳台上。
看着上面并排两套衣服在风中飘动,绵绵居然觉得挺和谐,可惜他这能干又顾家男人,到现在还是处男,还做十世。
看小朋友被自己吓得噤若寒,收起眼中淡淡戏谑,“怕什,也没问你说是谁。”
呵呵。
绵绵有点想打烂面前脸,但他打不过。
白沉接个电话离开,绵绵出身冷汗,黏黏腻腻,让他又想洗澡。
总算送走这座瘟神,现在想想白沉临走前笑意,似乎预示着他黑暗未来。
“眼睛长天上?”
“……”
“怎不去深山老林?现在可以回答你,觉得城市更适合。”
“……”额呵呵,别提行吗。
“肺是黑,幼稚麻烦,活得累……”随着白沉个词个词往外蹦出来,脚步也离得越来越近,绵绵背脊冒汗,强作镇定地看着白沉走近,他从来不知道只是简单浅笑,也能有这种毛骨悚然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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