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沉本来打算离开,闻言顿顿,就听到后面传来:“像是守护宝藏恶龙。”
白沉走来。
绵绵没忍住:“在说什呢?”
“恶龙。”
“什鬼。”
“有也样。”
“丑美都有人爱。”嘚瑟小表情。
“呵。”
“呵是同意还是敷衍?”
“自己去找个位置坐着。”指着输液室空位。
道阴影挡住光,随即是冰凉物体贴在脸颊上。
嘶,好冷,舒坦。
绵绵抬眼,看到那张熟悉面容,眼睫剧烈颤抖几下。
是去买冰饮啊,居然没走。
绵绵闭上眼,再睁开,重复两遍这个动作,才确定没眼花。
为排除传染疾病,按照医嘱先拍个片子看肺部有没有感染,再去拿药和盐水包。绵绵照医生要求麻木地摆姿势,从CT室出来后,又昏昏沉沉地被白沉拉去另栋楼做皮试,做完又在沙发上等十来分钟。
白沉突然走,将绵绵扔在那儿。
绵绵注视会,又闭上眼。
这儿离楼梯很近,楼梯间冷风窜来,绵绵有种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悲凉。
好难受,他缩着身体。
绵绵打量着白沉,就没明白为什女生就爱这种爱答不理类型,也许不是因为爱答不理,而是这个人是白沉。
绵绵挂上盐水,他方向正对着电视,里面放着某奔跑类综艺节目,他看会,觉得辣眼,又看向白沉,白沉也许是累,居然就这样睡着。
是真睡着,在绵绵概念里,白沉警惕心比自己还重无数倍,失眠症状更是严重到在白家那种荒山野林地方,还能睡不着。
在这种人员杂
绵绵看白沉拿着药水包,找到护士服务台,将药水递过去,但这不是完结,因为白沉似乎又被护士拉着说话,怎哪里都有人搭讪?
护士在问绵绵情况。
“那穿着校服小帅哥是你朋友?”
“不是。”
“以为是,他看眼神好凶,像是……”
“自己捂着,”见小孩始终呆滞着,示意他用冰饮贴着额头降温,看小孩还像只虾似缩着,“你是发烧不是肚子痛,别坐没坐相,站没站相,像什话。”
难得听到白沉这长教训,绵绵“哦”下。
说你才十八岁吧,至于这老派又严肃吗。
这说着,白沉看下时间,发条信息给王秘书,让他去准备蔬菜粥,手半揽过绵绵,在穴位上慢慢按压,温暖大掌,让绵绵缓缓呼出几口浊气。
等绵绵缓过来,再次被拖到打印胶片机前面,白沉手托着人形重物,手扫描条码,等胶片打印好,绵绵看着上面透明白骨图,很是嫌弃:“原来没皮肉也这丑,白森森。”
他还是走。
也够仁至义尽,接下去是不是要去挂盐水?
取药在哪栋,几楼来着。
这个点是不是要去急诊窗口…
这家医院设计太不合理,为什要跑来跑去这多楼,就不能全在块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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