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绵厌透白沉总是副万事然样子,仿佛所有人在他眼里都不值提。
白沉唇紧绷着,欲说什,还是沉默下来。
完全不想搭理这个酒疯子。
眼见白沉起身,头也不回地要离开,绵绵慌,也不知道哪来力气,跌跌撞撞地冲过去,拉住那人衣角,却反被惯到墙上,勉强睁开眼睛,就
白沉,看不出来你也会沉不住气,还挺燥啊。
痛得绵绵头皮发麻,他蜷缩在地上,忍住不去摸受创部位。全身控制不住地轻微痉挛,把剩下痛吟吞回去。
这不是装,谁被这来脚都可能报废。如果不是他反应快稍稍往后退下,就刚才那下,他这辈子又要过上处男日子。
白沉深吸口气,压下心中火气,以为自己踢坏人,正待开口,谁知道那痛得龇牙咧嘴坏小子猛地爆发出笑声:“终于看到你别表情,原来你也会生气啊!”
笑很是可恶。
这是动怒征兆,白沉活到现在大概没见过几个这样嚣张又无耻家伙。
绵绵无所谓地笑着,看到白沉就这样躺在自己身下,血液也渐渐沸腾:“你让下去就下去,不要面子吗?”
平日里绵绵可不会这挑衅白沉,今天却像是释放心中兽。
某个苏醒东西抵着白沉,倏然,绵绵只感到脖子紧,呼吸被阻断般,不好!
“唔…!”
“下去,为什…”绵绵打个轻嗝,反问。
迷蒙着眼,也看不出是真醉还是装醉,这蛮横劲让白沉时语塞,果然是只伪装成绵羊狼。
空气中飘散着淡淡酒味,始终萦绕着绵绵,体内乙醛随着时间推移堆积,影响神经系统运作,让绵绵判断力、控制力远不如平时,他反而更贴近白沉。
被久久压抑在内心深处躁动,复苏。
在公交车上刹那蠢蠢欲动再次席卷而来,更汹涌些。
“顾青轮,你真幼稚。”白沉很少带着全名喊绵绵。
……
…………
“哦。”
咋滴,你咬啊。
又被掐住脖子。
撩拨过头。
他全盛时期都不是白沉对手,更何况现在。
被白沉掌掐住,另只手拍向胸口,同时膝盖踹到他微微抬头地方。惊骇让绵绵清醒不少,往侧躲过,与白沉膝盖擦过。
“嘶————”绵绵滚落大床,倒吸口气,疼,疼死。
白沉个轻瞥,甚至只是微微勾下唇角,那微小动作都牢牢地攥住绵绵视线,他抓住白沉小臂,指尖发白,无端悸动贯穿全身。
他灼热视线始终注视着白沉,白沉身上沉淀着种学者优雅从容,每当他人被他表象吸引时,又会被这人骨子里冷漠逼退。
绵绵没有再阻止这种失控感,靠得越近,甚至大胆地撩起白沉缕发丝,俯下身,嘴唇擦过发丝,和他人样冷硬。
白沉也不动,任由绵绵得寸进尺。
眼眸微垂,闷声下最后通牒:“不想再重复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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