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。”白沉尾音还带着些许笑意。
巧合罢,也就小屁孩会当真。
就算真,又能如何,不过是几个字罢。
绵绵却丝毫没被安抚到,甚至因为白沉这种居高临下又满不在乎态度,感到羞耻。
绵绵铁青着脸站起来,用白沉从没见过冷凝表情道:“你作业会做,去下洗手间。”
绵翻开白沉以前作业,怔住,身体渐渐僵硬。
不得不说字如其人,无论是笔锋、笔力、笔势都堪称硬笔书法大成之家,他终于知道为什偶尔看到自己字有些古怪,又想不出不到古怪从哪里来,原来很像白沉。
虽然像,但绵绵觉得自己字更像在模仿,还偏偏模仿不到精髓,总差那点儿味道。
分开放,都是好字,但放起,高低立见。
他就像拙劣仿制品。
刘雪阳看绵绵决然离开背影,对于刚才顾青轮他感到十分陌生,但隐隐地又觉得和谐,嬉皮玩闹是顾青轮,现在这样严肃冷厉也样是,他似乎是该这样。
而这陌生面是被白沉激出来,刘雪阳对白沉神交已久,也许是当年看到白沉解决敌人太凶戾,直刻意回避。他们虽然在个班级,但刘雪阳转班到现在都没说过句话,方面白沉是个相当冷漠人,就他观察,基本是别人主动围绕着他,从没见他主动对谁如何。另方面刘雪阳也不想惹事,任何和白沉扯上关上,无论男生女生都会受到关注,而他只想好好高考,对学校这些风云并不想参与。
“你好像对顾青轮,有点不样。”见白沉要离开,刘雪阳突然说对白沉第句话。
就像刚才,好像故意要激怒顾青轮样。
白沉转头,面色再没刚才丝温和,淡淡声线:“与你有关系?”
绵绵这时候尴尬简直要溢出来,像是自己偷偷藏着宝物被原主人发现样,心底最隐秘地方被放到阳光下,bao晒,也许仅仅因为白沉已经写十几年,而他是个半路出家。
绵绵像个不想被发现秘密人,低吼道:“没学你。”
不知道是对白沉说,还是对他自己。
他仿佛被白沉窥探什隐私,坐如针毡。
双大手按在绵绵头顶,揉着柔软细腻头发,像在安抚不安急于否定小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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