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绵见白沉回应,也就不再纠缠,他现在觉得白沉能回应他就是进步,果然随着被无视次数多,他连要求都放低,人难道都是被虐出来?
绵绵没去细想,如实回复白景,消息是白景秘书回复,说是白景在开会,询问绵绵下课时间,说待会和白景确定时间后,会在他下课时来电话。回复信息实在太慢,白景可能没时间。
绵绵记得白檀将白家些产业暂时交到白景手上,算是代
就见绵绵拉开条横幅,上面写着:晚上大哥请吃饭,去不去?
绵绵对喊白景大哥没什排斥,可能也是上辈子记忆作祟。
白沉大概没见过这种骚操作,愣下,猛地转向窗边,始终绷着薄唇,微微向上勾下。
绵绵不知道,这多年,这是白沉第次有笑冲动。
不是冷嘲也不是讽刺笑,纯粹觉得这个臭屁小鬼有点意思。
下,刘雪阳发誓他没看错,白沉甚至因为碰那下,面色更冷。那校霸就毫无预兆地倒在地上,白沉走到他身边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痛苦挣扎,那痛苦地呻吟就连街对面他都听到。
那种居高临下样子,就像那胡校霸只适合趴在地上样,让人看过次就会全身发寒。
哪怕他不是当事人,刘雪阳自那以后也记住白沉这号人,这是个又冷静又疯狂狂人。
胡校霸口咬定白沉打他,在场所有人都只看到白沉被迫防守,分明是碰瓷,事后也没任何人怪白沉。
但刘雪阳却不觉得胡校霸是装出来。
绵绵见白沉转向窗外,以为这次对方还是视若无睹。
没想到再转回来,面无表情地摇头。
白沉觉得绵绵笔锋有些熟悉,转而看向自己书本封面上他签名,有几分相像,这让白沉有种诡异感。
白沉从三岁练习书法,从未懈怠,自成风格,几乎不可能有人与他撞车。
这想着,白沉再次回到自己电脑上,手指没停,眼神却没刚才那专注,这件事就像在心湖上划下道痕迹,仿若雁过无痕。
后来事情就是不去打听,刘雪阳也听不少。现在胡校霸还在医院里躺着,但身上没什外伤,就是直喊痛,听说有时候晚上会痛得翻来覆去,装得特别像真,现在就连学校老师都认为那是他故意想旷课伪装出来,印象更差。
正是因为见过那样白沉,刘雪阳才觉得顾青轮是在老虎身上捋毛,哪天真把白沉惹毛就晚。
“你还是别去招惹他,他有背景,而且为人也……”真很难形容白沉那种性格,反正他是从没见过这样人。
“背景是什东西,能吃吗?哥哥做人准则就是:礼尚往来,来而不往非礼也。”
绵绵头也不抬地说着,他平时是懒得计较,想计较谁也无法阻止。又顺便问田甜借到记号笔,像写大字报样,写几个字,然后又另外捏个纸团,敲到白沉桌子上,白沉从电脑上抬头,看向那个搞事家伙,小鬼有完没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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