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
灵魂都锁
，好吗。
“还真是啊……”繁生低呼
声，似是有点惊讶，更多，却像在感叹。
她原地搓起手指，面上露出几分纠结，过会儿，方下定决心般道：“那
，能再问你件事吗？”
白河怀疑地看看她，有些担心她会再问出什涉及两人感情隐私问题，想想却还是道：“问吧。”
“想问问，你为什会喜欢苏越心呢？”繁生有些紧张道。
白河有些无奈地想，式神也好，妖怪也好，你高兴怎想就怎想吧。信就行。
繁生见他没有否认，似是松口气。跟着又打量起白河来，面上露出几分迟疑。
“那，你介意再问个问题吗？”她小声道。
白河：“嗯？”
“你和苏越心……是恋人吗？”繁生小心翼翼道。
。
繁生还真信。
她不仅信，还本正经地点头：“原来如此，懂。”
“嗯。”白河跟着点头。你懂就好。
“你应该就是所谓‘式神’吧。”繁生笃定道，“所以你到底是什？无头鬼吗？”
“或者说，个，嗯，妖怪，为什会喜欢个人类呢？你们那厉害，三观和人类也不样，你们不在乎房子，不需要钱，寿命应该也比人类长……你们到底喜欢人类什呢？外表吗？”
白河：“……”
他摸摸自己帅脸，忽然陷入沉默。
问得好。白河闷闷地想到。
其实也想知道。
白河：“……”
他手滑，个几十斤重工具箱，差点直接砸他脚背上。
他咳声，慌忙打理好神情，低声道：“你怎会这问？”
“就……有这样感觉而已。”繁生似乎也挺不好意思，却还是坚持道，“所以……是吗？”
“……”白河默下，先伸手摸摸耳机，确定现在处在未启动状态，方又咳声，略显矜持道，“可以这说。”
白河：“……”不是，你到底懂什你懂？
但仔细想，好像繁生会做出这个推论也没什问题——她刚见到自己时，自己就不是个正常活人状态。之后从她态度来看，她也直没把自己当正常人。
而现在，苏越心被他包装成天师。而对方又将他当做怪物……
那可不是要把他当做被苏越心收服妖怪吗？
……行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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