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在梦中无法察觉,但在清醒过来后,他就慢慢回过味来——他所做那场梦,应该是与盲少爷有关。
他代入是盲少爷视角,看到是他和安眠小姐实际发生过对话。很有可能,这场梦就是盲少爷通过两人绑定关系,强行植入给他。
问题在于这场梦内容到底有什实际意义?他将这些展示给自己看又是为什?他是故意吗?又或者只是不小心……
连二连三疑问涌进白河脑海。早在白天时候,他就思考这些问题思考很久,现在看到盲少爷,大脑便又陷入同样烦
“今天听到两个叔叔说。”白河听到“自己”如此说道,“他们说你是本子,说也是……”
白河感到“自己”歪歪头:“这是什不好词吗?”
“倒也不算。”坐在对面安眠慢条斯理地说句,说完微微抬起下巴,精致面孔上显出几分倨傲,“嗯……也不知道现在你能不能理解。总之你记好,这并不是什不好词,不过也很不上台面就是……”
“不上台面?”白河听到自己这问道。
“反正是这觉得。”安眠坐得笔直,动作优雅地叉起块小蛋糕,“这种毫无内涵简称,也不知是从哪儿传出来……般说这个,都没什恶意,人家开玩笑而已,不过你自己别用……”
白河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回答。
他只记得在听完自己回答后,苏越心嘴角弧度似是更明显点。
“哦,对。”她转身去点其它蜡烛,又似想起什,转头嘱咐道,“你最好把小盲叫出来。以防万。”
白河应声,忙将盲少爷从体内放出。迷你黑雾版盲少爷轻巧落在地上,观察下情况,十分识趣地待在原地,白河望着他头顶,嘴角弧度却又渐渐收敛起来。
他还没有告诉苏越心,自己昨晚做个梦。
简称……
白河在心底重复着这两个字,不由自主地蹙蹙眉,阵低低歌谣声忽然打断他思绪。
他循声望去,只见苏越心周边蜡烛已经全部被点起。她本人正站在烛火之间,又次诵念起那首通往“佚名小屋”歌谣。
盲少爷很乖巧地守在白河身边,脸部却是朝向苏越心,脖子微微前倾着,看得很专注样子。
白河抿唇看看苏越心,又看看旁边盲少爷,眉头不由拧得更紧些。
梦里他,似乎是代入某个小孩视角,正乖乖坐在餐桌旁,切着小馅饼。桌上满是精巧糕点,桌子对面,坐着个穿洋装女孩。
白河能感到自己意识在活动,动作却完全不受自己控制。他感到自己在缓缓抬头,视线落在对面女孩脸上。
白河认得那张脸。那是安眠小姐。
“眠眠。”他听到有声音从自己嘴里冒出来,是很稚嫩童音,“‘本子’是什意思?”
“嗯?”对面安眠漫不经心地抬眼,“怎会想到问这个?你从哪里听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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