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，将闹钟放在边上，跟着便从包里掏出蜡烛、猪肝等等材料，就地摆出
个仪式
法阵。
“……嗯。”她默
下，偏过头去，“因为听说会抹掉
记忆……就在想，不认得你，你也不认得，那可怎
办？”
“所以就把那件小衣服吞进来，让它占个模拟位……本来是想直穿在身上，这样你看到也许会有印象。不过等再次‘醒来’后，却不记得这个事，只知道这件衣服很重要，不能把它替换掉……”
苏越心喃喃地说着，突然发现身后没动静。她转过头去，看到白河站在原地，正傻愣愣地看着自己。
她眨眨眼，走回去，拍拍他脑门：“怎？”
“没什，只是……”白河时不知道该说什，只觉得耳廓阵发热。
就没法再进来；而苏越心，受困于当前玩家身份，是非走仪式不可。
苏越心却不急着离开。她仗着外面NPC也没法将她怎样，大摇大摆地在街上逛来逛去，与白河起去看商场里漂亮衣服和头饰。直到下个时间点要到，方原地摆出个仪式，掐着点点亮蜡烛但她这个仪式，却不是为自己。
丁、安琪、张晓天。她借着仪式，次次地将写有他们真名木牌取回，然后依次点燃。
她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将他们灵魂——或者说鬼魂送出去。她也知道，像他们这样玩家，即使死，意志没办法在副本里留存太久。
但她还是想尽力让他们都出去。她在这里待太久，她知道这里不是个好地方。换做是她话，哪怕是死，也是不愿意继续待在这里。
他闭闭眼，好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。
“就……嗯，这说吧。虽然不是什很重要事，但还是想确认下……你白天说，不生气也可以，指到底是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，忽然听到阵闹钟声响。
苏越心从书包里掏出个小闹钟，看眼，有些诧异：“好快啊。这快就要到九点。”
她说完，抬头看眼白河，见他表情复又变得呆滞，还以为他是在惊讶那个小闹钟，便顺口解释道：“因为这个世界里没有找到能用‘手机’。就只能用这个来提醒时间。”
找取他们三人木牌过程，同样很顺利——不知为什，苏越心不管几次进入那个小屋，看到都是同样布置。她只能将这理解为天赋带来优势。
最后个以死者为对象仪式举行完毕，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过后。要再举行仪式话，只能等到九点钟。
苏越心便继续和白河在街上游荡。夜幕降临，街道两旁霓虹灯光自然而然地亮起，她落在人行道上脚步不自觉变得轻快，像是踩着键盘样。
她身上衣服早就已经变，又变回那件白色洋装。白河望着她背影，忍不住伸手又替她整整那个蝴蝶结，问她：“这衣服，也是你‘模拟’出来吗？”
苏越心踩着地砖脚步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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