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吗？”苏锦仪反问道。
张晓天：“……”
他也不知道是怎
回事，被苏锦仪这理直气壮地
反问，他反而觉得自己像笨蛋
。
“而且，还有点。
也是刚才才注意到
。”许青江说着，看眼飘在地上田飞飞，又飞快移开目
他们死，没法给鬼仙带来直接利益，那它又何必抹掉他们记忆，阻止他们找到真名来向它道歉？
“也许它只是单纯恶趣味呢？”霍青青咬唇道，“也许对它而言，看着们被孤魂野鬼杀死，本身就是种趣味呢？”
“对，妖怪事，哪能用正常人思维去想！”张晓天也叫起来，又狐疑地看眼苏锦仪，“而且，找到真名去向鬼仙道歉这个法子，本来也是你说，谁知道是不是就是你弄错，才触怒鬼仙……”
“那个，关于这事，正好有事要说。”许青江闻言，却是突然举起手。
当着四人两鬼面，他有些紧张地吞咽下，然后打开书包，从里面拿出本本子——本子翻开，是两页被撕下书页。
也许，们就是祭品呢？”她有些害怕道，“们就是那生祭……”
“那也应该由鬼仙亲自来收祭品才对。”苏锦仪镇定道，“留下些符号，让些流浪鬼魂过来捡漏，这算个什做法？拿们做慈善呢？”
霍青青：“……”
虽然很想吐槽苏锦仪说法，但仔细想，好像确实是这回事。民间故事里偷抢祭品案例很多，但还没听说过有恶鬼会主动将自己祭品让出去。
“再结合们失忆事实，这鬼仙逻辑就更奇怪。”苏锦仪缓缓道，“回到那个问题，为什鬼仙要让们中部分人失忆？”
书页看着很旧，纸张都变成棕色，还带着明显霉斑；纸页上，是张模糊手绘图，旁边写着标注。
“先说清楚，这不是撕啊，是昨天从另本旧书里找到。夹在里面。”许青江道，“这上面记载就是们用过召唤仪式，而且确实也说，如果触怒被召唤魂灵话，要赶紧找到它真名，将祭品烧给它，以平息它怒气。”
张晓天听到这话，立刻道：“看吧，这仪式就是存在！”
“又没说过它不存在。”苏锦仪奇怪地看他眼，“说是，们做‘召唤仪式’不存在。”
张晓天：“这有区别吗？”
“因为……它不想们回忆起它真名？”方乐想起之前几人讨论结果，不太确定道。
“如果们想不起来，对它有什好处？”苏锦仪继续问道。
“这样，它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弄死们？”方乐说着，自己也觉得不对，“诶，那它为什要通过别鬼下手？”
如果这些鬼是它手下或者同伙也就算，可听他们刚才意思，他们对什召唤仪式半点也不清楚，也不知道留下标记是什存在……
除非真是像苏锦仪刚才说，鬼仙是在利用他们投喂孤魂野鬼做慈善，不然这事根本说不过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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