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辛苦你们
。”苏锦仪冲他们微微点头，看上去对他们昨晚
服务也是很满意。
不过她并没直接开口让他们走，而是把狒狒叫过去，将昨晚问过女鬼那几个问题又拿出来，细细问
遍。
狒狒虽然莫名其妙，但在旺盛求生欲促使下，还是都如实回答——他给出答案，与女鬼所说，也相差无几。
就连谈到“穴”时，脸上流露出茫然与困惑，都模样。
苏锦仪见状，也没再往下问，只垂下眸子，面露思忖。
——《普通高中教科书-数学-第二册》
狒狒：“……”
完。
他好像真来不是时候……
不知不觉间，夜过去。
然而切都晚。
他甚至都没看清发生什
——他只觉得有什东西用力拽自己下，自己就那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拖进房间里，紧跟着就是种骇人僵直感，沿着背脊爬上来，让他整个人都仿佛沉进深渊。
濒临死亡般绝望涌上来，他下意识地蜷起所有能蜷起地方，然后恐惧地抬眸
逆着光，他看到个人正站在他面前，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。
正是之前那个说“不要打扰
”女孩。
真饿……
就在此时，坐在房间里那女鬼却率先叫起来：“报告大人，窗外发现只鬼！”
狒狒：“……？”
诶……诶？什，什大人？
还没等狒狒反应过来，又听另道声音响起
她不发话，另外两人饶是
在两位外援帮助下，苏锦仪觉得自己多少是又提升些。唯遗憾是，昨晚她妈妈直没有回来……
女鬼只会讲语文，另个男鬼数学和化学都懂些，苏锦仪自己能搞定物理，就剩个英语，没人帮着讲。
今晚回来再看看吧……苏锦仪有些遗憾地想着，从书桌前站起来，伸个懒腰。
正埋头努力钻研教材两只阿飘立刻齐刷刷地抬起头来，期待地看向苏锦仪。
晚上已经过去，大人也要上学，那他们，也该自由吧？
她眸子黑沉沉，光是注视就让人不寒而栗。她冷冷开口，声音不大，却自然而然地带着充满压迫威严：“对数，会吗？”
狒狒：“……”
狒狒：“……啊？”
他迷茫地眨着眼睛，紧接着，本书被扔到他脸颊旁边。
身上压制稍松，他艰难地转过头，看向那本书封面。
“把他弄走。”桌前另个女孩头也不抬道，“在搞清楚这个log是什鬼以前，不要让任何东西打扰……”
“报告大人！”她旁边女鬼却再次叫起来，“认得这家伙！他以前蹲过学校图书馆，还经常飘去人家教室听课！”
狒狒：“……？？”
不知是不是他错觉，他总觉得对面那位同类说这话时好像很兴奋，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？
下瞬，他浑身突然冷——灵魂深处像是有什东西突然尖叫起来，宛如拉响警报，不住催促着他快跑、快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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