狒狒尤其震惊——面前这位女同学,面色青白、双眼浑浊、额头上留道深可见骨伤口,伤口边上还能看到些白白脑浆……
神特好学生,这不是他同类吗?!
那她坐在这儿干嘛?另个不会也是吧?不对,从气息来看不像,应该还是活人……
所以他们这是在干嘛?这是什新奇餐前仪式吗?就像在煎牛排前先给牛肉按摩那样?
……对,很有道理,他记得以前学校里老师就经常说什熏陶……所以这可能真是某种新餐前仪式,用知识来熏制之类……
狒狒时有点茫然,又有些纠结。但看看窗口已经近在咫尺,想想还是打算碰碰运气,便还是爬上去。
窗户是没有关严,但里面拉着窗帘。狒狒灵活地爬到窗户上沿,扒着窗框,垂下脑袋往里看去。
刚巧阵风吹过,将窗帘吹起半角,露出坐在书桌前两个人影。
……嗯?坐着?
狒狒觉得有点惊讶。
引人,但那个明显已经被其他人开过……
他才不想吃被别人碰过东西,所以他只能悻悻离开。
好在他今晚运气不错——这才没走多远,他就又找到个新“标记”。
熟悉气息从不远处窗口传出来,他动动鼻子,越发感到饥饿难耐。
那个窗口没有灯光,想必被标记猎物已经去睡。而且那窗里没有传出血腥味,应该还是新鲜……
狒狒有些混乱地想着,紧跟着,他就意识到个更重要问题
那他现在还要不要进去?
虽然对面这位还没开餐……但实际上她已经占好位啊?他是不是来不是时候?
狒狒陷入纠结,他是个讲究男鬼,但另方面,他也是
他看这屋里点灯光都没有,他还以为屋里人已经睡。
而且看她们动作,她们应该是在看书,好像还在写字……这年头活人都这厉害吗?光都不用打?
再看坐在桌前两个人影——个穿着家居服,散着头发,从他角度只能看见个精巧下巴;另个则是很正经中学生打扮,穿着制服,扎着淳朴大马尾,头发全部梳到后面,露出个特别敞亮光额头,看着就很精神。
嗯……狒狒暗自赞赏地点点头。他记忆虽然混乱又残缺,但却依稀留有印象,记得自己在某个学校样地方呆过很久,经常听到老师训小孩。或许正是因为这点,他审美也有些被同化,很看不惯那种长鬓角长刘海,却对这种大光明发型很有好感,觉得看就是好学生……
狒狒正在心里做着比较呢,忽见那大光明抬起头来,两人隔着窗帘缝隙对眼望,均是不觉愣。
嗯?等等?
他又抽下鼻子,迟疑地停下动作。
他感受到丝熟悉阴冷——这是同类气息。
而且这抹气息,也是从那窗口里飘出来……
这是什情况?又有人捷足先登?但为什点血腥气也没有?难道这个窗户里也有椰子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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