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手衬衫、格子裙、还有领结……虽然和她身上这种土不拉几
校服不
样，但应该还是校服，没错吧？
既然穿着校服……那多少应该是念过点书吧？看上去似乎还是高中校服……
苏锦仪默默想着，看着女鬼眼神微微亮
起来
她上方，趴着个人。
个女人，穿着短袖、短裙，长发向前垂着，遮挡住面孔，正两手两脚岔开着，以种完全不似人类姿势，趴在她头顶墙角。
灯光闪烁还在继续，苏锦仪却像是完全不受影响般，只定定地盯着那个方向看。
过好久，她忽然自语般地开口：“裙子。”
女鬼：“……？”
她房间灯，是亮着。
苏锦仪自己用不着照明，所以她卧室从不开灯，最多就是拉着妈妈陪读时候，开盏小台灯。
然而现在，她卧室灯却是亮着。不仅亮，还在滋滋作响，苏锦仪前脚刚踏进门框，那灯光便飞快闪烁起来，节奏急促，明灭交替，叫人想起那种紧急警报灯光。
在这急促明灭交替中，又听“啪嗒”声响，有什
从头顶掉落下来，沿着地面阵滚动。
苏锦仪低头，发现那是个苹果。
离开学校，她径自回家——既然暂时没有别思路，那还不如赶紧回家学习。
今天家里，却是分外安静。
客厅里没有开灯，也没有开电视，总是坐在沙发上爸爸也不见踪影。冬天天黑得快，放眼望去，客厅里已是片昏暗。
桌上倒是留晚饭，旁边还压张条，言明爸爸妈妈今晚有事，让她个人吃饭做作业，不用等他们。
苏锦仪：“……”
“注意下你裙子。”苏锦仪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，“穿短裙话，其实不太适合这个姿势……”
女鬼：“……”
她低头看看自己岔开腿，默默地将它们并起来，换个姿势，继续趴着。
下刻，却又见苏锦仪看过来，目光在她身上游走着，眼神里带着几分思索。
“不好意思，多嘴问句。”苏锦仪道，“你身上穿，这是校服吗？”
她房间里早就没有水果——那些腐烂水果，早在昨晚就被她处理掉。这个苹果也不知哪里来，骨碌碌在地上滚着，滚到她脚边时，恰好停下来。
闪烁灯光中，苏锦仪看到，那个苹果上，有圈齿痕。
细细密密，完全不似人类齿痕——齿痕边沿，还有着淡淡血迹。
苏锦仪盯着那苹果，默片刻，抬头向上方望去。
恰在此时，灯光忽然熄灭，又在下瞬倏然亮起——就在在剧烈光影交替中，苏锦仪看到。
吃饭就吃饭，为什还要特地强调遍，做作业也不用等？
苏锦仪眉毛微微动。她总觉得这纸条好像是在暗示什……
这就是所谓妈妈爱吗？苏锦仪面无表情地将纸条扔到边。
她个人静静吃完晚饭，处理好碗筷，走进房间时，又不由皱起眉头。
有点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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