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揉
揉额头，
脸困惑地从自己床上爬起来。
奇怪。
他明明记得自己是打算留到晚上，和苏越心再见面再离开
……
怎
就已经脱出游戏？
“2019年8月。”白河伸手按住额头，忽然道，“丰市……兰山……”
“
不知道你在说什。”苏越心歪歪头，“也不记得去过那里。”
……不，不对……
白河晃晃脑袋，试图理清和抓住些什，脑中纷乱画面却让他陷入更深混沌。
——“不要再看。再看下去，不保证会发生什。”
她侧头看向白河，碧绿眸子被片夜色衬出莹莹光，眼神淡漠平静，又不容置疑。
白河怔怔地望着那双眸子，微微蹙起眉，脑海中浮起却是第次见到苏越心时画面。
幽暗房间里，她就那安静地独自坐着，双眼睛黑沉沉，像是装进整片夜色。那夜色还是挑拣过，不带点月辉星光，就只是纯粹深和暗，暗得让人有些心惊，又忍不住要直望进去。
白河总想不起该如何描述这双眸子，但在这刻，他突然悟。
如果非要做个比喻，那应该是深渊。
着幸福，笑容真实而甜美。
“如果你们满足秀娘要求。她心情就会变好。虽然只是暂时，但次又次地叠加下来，她怨气，总会慢慢消解。”苏越心喃喃道，“不过这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后事。”
白河听完，却陷入沉默。
过很久，才听他迟疑道：“也就是说，秀娘事，是真实发生过吗？”
“或许吧。”苏越心漫不经心道，“在某个世界、某个时空中曾发生过……不过那对你们来说，和虚假也并无区别，不是吗？”
记忆里，有这个声音。
那是谁在说话？是谁……
沉沉黑色忽然侵袭而上，将切包裹起来。
再睁开眼睛时，白河看到是熟悉天花板。
……他脱离游戏？
“你……你直都是NPC吗？”几乎是不受控制地，他忽然开口。
苏越心耳朵又动下，茫然望着他：“什？”
“你有没有去过现实……是说，们世界？”白河皱着眉头，忽然觉得有些混乱。有什东西自说自话地闯进脑海，拼凑出凌乱残缺画面。
夜晚山谷、汽车残骸、交织汽油与血腥味……
还有双如深渊般眸子。
白河不答，只用力抿抿唇。
“所以……你们目，到底是什？”沉吟良久，他终究还是问出口，“如果你们目只是拯救话，那直接安排们去做任务就好。为什又要安排们去死？”
“们没有‘安排’你们去死。”苏越心平静道，“只是规则使然。”
白河：“规则是你们定。”
“不全是。”苏越心抖抖耳朵，“乖，别问。再问下去，不保证会发生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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