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后来,姚家儿子要在城里结婚,姚家在村里发波喜糖。秀娘也是想不开,听到这消息就自尽。姚家嫌晦气,就举家去城里玩……诶,你说这人也是,怎脑子就这轴呢?住不下去就搬,男人不好就分,干嘛偏在棵树上吊死……”
她最后句话倒不是比喻。按那老头说法,秀娘确实是在门口树上吊死。
阿梨虽早已听过这事,但想到那棵只有自己才能看到槐树,还是夜晚树下悬着红影,脸色还是不由变。
那老头信息,全是说给帽帽听,她和黄毛啥都没听到,不过她总觉着,帽帽那话里可能有些内容因为情绪问题而夸张,所以总想叫袁欣也去听次,白河却觉得没什必要。
“关键信息到就行。背景故事嘛,听听就算。”白河道,“不过那老头到底是个什立场?小黄你看到他是什模样?”
笔。”
等两人与其他人汇合时,两边队伍,已经交流过遍情报。
比起白河这边,帽帽他们队伍收获,显然更大。
“在村子西边,有间很破民房,离村子中心区特别远,几乎是在山里。”帽帽对着姗姗来迟白河道,“们差点都没看到这屋子……”
“看到!看到!”黄毛难掩兴奋道。帽帽望他眼,面无表情地改口:“对,们都没看到这屋子,还是大黄发现。”
“应该算是被秀娘帮助过人吧?他说自己孤苦久,都没人管他,只有秀娘帮过他阵子,后来因为村里风言风语,两人就没来往。”帽帽说着,看向黄毛。
黄毛立刻学着那老头样子,用种干涸又苍老声线道:“作孽啊……都是作孽啊……秀娘苦啊,被逼成
黄毛得意洋洋地抬起头,完全没觉得被叫做大黄有什问题。
“你别损他。本来就是他立功。”袁欣和帽帽关系好,见状便劝句。白河听她这说,知道帽帽他们肯定是打听到不起东西,便问道:“然后呢?”
“那屋里是个独居老人。们问起秀娘,他就开始哭,边哭边骂姚家人不是东西——你猜他们有多坏啊?”
帽帽调整下坐姿,脸上显出几分怒气来:“他说,秀娘是外地嫁过来,来比姚家那户人还早。嫁过来没两年丈夫就死,就和婆婆起生活。婆婆老年痴呆,管不事,村里人就可着她欺负,尤其是些长舌妇,见她漂亮,就各种编排。
“后来姚家就搬进来。他家做生意,有钱有势,个儿子在外面念书,回来省亲时候就看上秀娘。嘴上什封建糟粕真爱至上套套,把秀娘哄得是晕头转向,真以为要和她结婚呢,谁知道那怂蛋转头被自己长辈逼,就乖乖相亲去,屎盆子全扣在秀娘头上。他父母还觉得是秀娘勾引,联合村里宗亲长辈,把秀娘家田和房子都占。她婆婆浑浑噩噩,死活不肯搬家,秀娘上门求又求,她和婆婆才没有被赶出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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