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有在想,昨天晚上那女鬼说话是什意思。”袁欣边往前走,边若有所思道,“‘他们都欺负,不光骂,还要烧’。这里‘他们’指是谁,又为什要烧她?”
“假设这里‘烧’是真要‘烧’她,那这或许是种惩罚?”方阅猜测道,“西方中世纪会烧女巫。在些愚昧落后地方,也会因为‘不贞’之类莫名其妙罪名,对女性施以惩戒……”
袁欣经他提,倒是想起另外件事:“对,还有件事,今早光顾着谈撞鬼事,都忘和你们说。”
白河抹抹嘴,将碗放下,问道:“能大致描述下吗?”
“瓜子脸,眼角有颗痣。”帽帽道,“皮肤看着挺白……呃,不过好像鬼都挺白。”
“总之挺秀气,就是眼神太吓人。贼凶。”帽帽想会儿,总结道。
贼凶……
白河默下,不知为何,脑子里忽然想起黑猫哈气样子。
糊,以为她在外面看到什可怕东西,就问两句,那身影含含混混地答着,说什他们都欺负,不光骂,还要烧。帽帽听着觉得不对,猛地从床上窜起来,拉开电灯开关,只见昏黄灯光下,自己右边位置片空荡,哪里来什人?
“噫。”黄毛听到这儿,打个寒颤,旋即道,“不过还好,只听到声,没见到人。要是真见到另个阿梨,那事情就更吓人。”
帽帽没好气地看他眼:“还没说完呢。”
黄毛:“……还有?”
“嗯。因为等们开灯后,那个哭声还在响。”袁欣叹口气道。她原本睡挺沉,是被帽帽开出灯光惊醒,醒来就听到那阵若有似无哭声。那哭声飘飘渺渺,没完没,来处分明就在她们床上。
“你们把那女人面部特征再整理下,们等等拿着去问问村里人。”白河抿抿唇,很快便收回思绪,嘱咐道,“阿梨和昨晚在村子里也收集到些信息。过会儿拿着起去村里问。”
“嗯嗯。阿梨早上起来都和们说过。”帽帽连连点头,忽然冲着白河挤挤眼,“听说你昨天晚上因为强行撸猫被凶啦?那猫真有那可爱?”
白河:……
他决定,今天调查完回来,他还是得抽空,给那藤蔓上好好打上几个结。
交流完情报,众人便组队往村里走去。这回几人分下组,帽帽和阿梨、黄毛组,白河和袁欣、方阅组,分头打听,这样效率还能高些。
两人东张西望地找半天,都没再找见那抹影子,目光都渐渐看向下方。最后还是帽帽大着胆子,拿个道具傍身,翻身下床,撩起垂下厚重床单。
只见个陌生白衣女人,正抱着膝盖,坐在她们床下。
帽帽当时就骂人。
“后来呢?”方阅咽口唾沫,问道。
“后来她就消失。”袁欣答道,“就像前天晚上两个冒牌货样。怀疑,们昨天看到,就是她真实模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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