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等到两个人谈话结束,安德鲁斯先生已经阿尔说服,同意合作。
只是和科斯塔导演推崇不同,他在看待《笑面人》这部剧时,观点并不乐观。
“承认,这会是部不错剧。尤其是你带来那几盘样带,唔,开头叫《孤独》唱段,听起来非常惊艳,更让吃惊是,类似、如这般荡气回肠音乐居然还有好几首。这真是个惊喜,西尔维先生。但是……”
说到这儿,他终于没忍住地打个哈欠,把自己团在大椅子里,耷拉着头,因为已经和阿尔讨论整天,样子显得十分疲惫,说话声音也变得气无力:“但是,想必你也对此心知肚明,主题太严肃,甚至怀疑观众能不能坐够两小时。”
“呃,是,确实有这方面问题,和科斯塔导演也考虑过,但是……”
“别灰心呀,哥们!”
贝斯特之后还这鼓励着说:“只要你不气馁,好好去找阿尔说说……唉,实在不知道怎追男人,但什都不做,肯定是追不回人,你得积极主动点儿!想想你们以前同甘共苦交情,想想你们当初歃血为盟,那个金发小子算什呀!”
卢克越听越觉得有道理,心里不由舒适很多,还自安慰地想:“那金发小子生得确实是人模狗样,但也就是那样而已。阿尔现在和他同居,八成是时眼瞎,再不然就是那小子私底下使什手段。阿尔外表看着精明,可心那软,指不定因为什被糊弄,但总归不见得就是真爱上吧?唉……”
想到这里,他忍不住第万次地嘀咕:“那个天杀金发小子,到底为什就不能像,像那个什敲钟人卡西莫多样丑呢?”
之后,他暂时告别贝斯特,离开酒吧,回到家中,开始认真琢磨怎把阿尔追回来。
阿尔对此很是不解:“您既然不看好,为什又要答应同合作?”
安德鲁斯瞥他眼,不觉莞尔笑,故意用最初阿尔拿来套路自己话做答:“因为不想错过部伟大作品啊。”
阿尔听到自己之前说过狂妄言论,脸上不禁热,耳根就有些红起来:“您说笑。”
安德鲁斯不由笑,既觉得好玩,又有几分惊异,
如贝斯特说那样‘实在不知道怎追男人,但什都不做,肯定是追不回人’,所以,他思来想去、辗转反侧,决定先去告白,可具体怎说,他又有些发愁,对着卧室里面镜子,边想,边反复练习十来遍。
另头,阿尔还在继续努力说服安德鲁斯先生……
在谈话中,他直聪明地只聊作品,只字不提那个什见鬼费尔曼。
这个策略毫无疑问是成功。
安德鲁斯先生注意力点点儿被他硬拉回到剧本上,渐渐忘记费尔曼之前挑拨行为,或者说,当私人恩怨和艺术追求被放到起时,艺术追求毫无疑问占据上风,而在艺术追求面前,切阴影就都会像是冰雪遭遇烈阳,很快消融无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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