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卢克不是……唉，算
。”
然后，气氛又沉默。
阿尔只好继续绞尽脑汁地想话题：“唔，妈妈，最近工作怎
样？”
西尔维夫人沉默半天。
许久，她才低声地回答：“还能怎样，不都是你安排好
。”
他
脑袋浆糊地望着西尔维夫人，完全搞不清她究竟想做什。
但西尔维夫人却又不说话。
她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里，声不吭，像是根本不存在样。
阿尔在旁坐立不安，根本不知道该做什。
他只好努力找话题聊：“唔，约翰最近不逃学吧？”
“没事,没事你就不能看看妈妈吗？”
西尔维夫人气冲冲地说：“好吧，现在,
求你来看下,行吗？还是说，你现在是大作家,已经不乐意和你没文化妈妈说话？”
这什跟什啊？
阿尔懵秒，终于回神,不再满脑子都想着小说剧情。
他耐着性子转身说：“妈妈,没故意不理你，只是有点儿忙。”
阿尔到家时……
西尔维夫人正独自人坐在沙发中发呆,见他进来，就伸手招呼：“过来，阿尔！”
“很高兴见到你,妈妈！你今天下午是休息吗？”阿尔随口问句。
然后，他走过去,先俯身在母亲脸上轻轻地吻下,接着，还没等得到什回答,就脚步不停,自顾自地朝着自己小房间走过去。
因为他在离开柯蒂斯先生家之前,已经答应还在生气伯尼布朗先生，“回到家后就立刻把故事写出来，然后,把完整版寄给他”。
于是，阿尔彻底没话。
他愣愣地被拘坐在那，动不动，表情木然望着前方，简直像是只被关到笼子里猫，空有尖牙利爪却无处施展。
西尔维夫人瞥过去
“有个不讲理只会狠揍他大哥，他怎敢？”
“没有不讲理，是和他讲理，他也听不懂。行吧，玛丽是不是也入学？”
“那个黄头发小流氓领她去，反正你现在是什都不管。”
“妈妈，卢克不是小流氓。而且，没有不管，玛丽入学这事，就是拜托卢克帮忙。只是太忙。还有安东尼奥呢？那孩子现在是在屋里睡觉吗？”
“在小流氓他姥姥那边，刚下班，还没去接回来。”
“可你天天都在忙，从早忙到晚,从晚忙到早，现在连见你面都见不到。”
“是在赚钱呀。”
“知道你是在赚钱，也从不曾抱怨什，但你就不能偶尔和妈妈待会儿吗？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
阿尔只好莫名其妙地又转身走回去。
尽管这个承诺不会有任何人从旁监督，但阿尔却并不打算就此违背自己诺言。
“你要去哪？”西尔维夫人愕然地望着刚走过来就转身离开儿子。
阿尔头也不回地回答：“去写稿子啊。”
“可你没看到在这儿吗？”
“呃……看到呀！不是还同您打招呼吗？您也好端端，是有什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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