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紧张地想,如果刚才那个不是红狗,那又是谁呢?原本红狗呢?
他不敢再细想下去.
随着傅辰进入,七王党其他人也通过那条密
他步出养心殿,砰声,腰间玉佩滑落,掉在地上摔成两半,殿外护卫刚要上前就被邵华池抬手阻止,他怔怔地望向地面,看着那块刻有傅字玉佩从中间裂开,像在预示着某种信息。
这对玉佩他与傅辰各块,是他在还没意识到自己心意之前就从高僧那里开光过,前几年这位高僧已经圆寂,玉佩就成这世间独无二。
现在,玉佩碎。
他将碎裂玉佩捡起来,唇微微颤粟,“傅辰……”
荔城街道,午夜。
望三哥,这个总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他人喜爱,就得到父皇最终认可人,他曾经多羡慕和渴望,现在这人又那可悲,在看到他被围攻就能露出丝轻松表情。
也许憋屈那久,对于个曾经默默谋划男人来说,实在无处可宣泄,也直到这刻才让邵安麟有丝慰藉,他希望看到邵华池落败样子。
可惜邵华池没有给新皇太多愉悦时间,他扫视眼周围禁卫军,不轻不重吐出两个字:“退下。”
刚刚还冲过来士兵瞬间如同潮水般退去,而面对这切邵安麟瞠目结舌,他眼睁睁看着韶华步步走向帝座。他动不动,这刻连心脏都快停止跳动。
邵华池隔着新皇几步才停下,欣赏会儿新皇目前表情,才慢悠悠道:“皇上应该感谢他,如果不是他让本王暂时不要出手,您以为现在还可以在这皇位上高枕无忧吗?”
驴头还是没忍住回想着刚才红狗行为,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浑浑噩噩,看他状态不好,第军队长就让他先回来,他也没有推辞。
等到他到休息处,并没有看到红狗,问周遭人知道是去茅厕,他想想,突然间问:“红狗刚才有叫太医吗?”
得到否定答案,驴头越发觉得不正常。红狗是受腿伤,为巡逻,不影响整个队伍内外调派,特地问军医要止痛麻沸散来抑制疼痛,让自己看上去与平常没什区别,而每次到换班时候都会请军医过来换药,怎独独少这次?
驴头坐会儿,忽然就站起来,让人去通知第队、第二队队长,扬言自己有重要发现,如果是他想太多冤枉红狗,那他宁愿吃军棍,但如果不是呢?这个后果谁敢承担?
他问旁边休息同僚:“你们谁去趟茅厕,帮看里面有没有人?”
这时候邵华池只给人个感觉:嚣张。
嚣张到极致。
可这样嚣张让邵华池看起来张扬肆意,也是属于他独有魅力,但此刻殿内无人欣赏。
这话甚至比杀邵安麟还要令人感到羞辱。就好像是这个皇位是邵华驰让给他样。
邵华池在傅辰离开后越来越烦躁,不耐与皇帝虚与委蛇,不如次性解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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