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辰听不进接下去话,直到王富贵说句,“当时殿下还把所有人都赶出偏殿自己住进去。”
偏殿禁地,这多年后回来重华宫,傅辰发现那前头还有人把守着,只是想不明白邵华池这做用意,与大局无关事他也并未深究。
如果硬是要把偏殿与自己做联系,那偏殿曾是他住地方。
现在,这切都串联起来,都隐隐指着个方向,为什五年过去邵华池在发现他时候,会易容,会百般容忍他,会在后面那不管不顾,这些感情不是突然而至,也不是殿下忽然看腻女人想玩玩男人,而是经过五年发酵…
傅辰猛地站起来,也不打招呼就往外走,看上去很是急迫,今天还想和傅辰彻夜长谈王富贵正说起劲,没料到傅辰直接就走,“哎哎哎,你怎,傅辰!”
着眼神都是空荡荡,魂儿都不在样,而且还问奇怪话。”
傅辰只要想象那样邵华池,心微微抽痛,若以前只是主公,他最多也只是问下原因,现在人已经划分到自己范围内,感受就彻底不同,“说什话?”
王富贵回忆着,“殿下问,若是男子对男子产生非他不可渴望,是不是不正常?当时只说,这种感情恐怕不容于世,他当时又笑又哭……真没想到威风凛凛瑞王还能有这面,说起来,你说殿下问话怪不怪,殿下会不会真有那方面…这话也不能外头乱说,就对着你咱说些心里话,总觉得殿下这话不会空穴来风,不过记得殿下好像男女不近吧……”
傅辰脸色刷下变,微微颤抖着唇,好像已经意识到个久远,快要被人遗忘,当事人又从不提起真相。
“那……是什时候事?”尾音沙哑。
见人会儿功夫就走远,王富贵忍不住嘟囔着,“怎个个都是说风就是雨。”
邵华池刚从邑鞍府审问叛党回来,新帝把这个差事交给他,个不慎就会被叛党反咬口,他自然小心再小心。他也不想太早回府,傅辰也说自己要进宫多日,他就是回去心里也是膈慌,倒不如让自己忙点,少惦记着,免得让傅辰腻烦,认为他这个主公不堪大任。
所以当回到自己院子
也许是因为回京不愿自己太过醒目,邵华池染发,那头雪白头发现如今又染成黑色。当时两人见面时候,傅辰就曾问过邵华池,怎会几年不见白发早生,邵华池当时只是含糊其辞,那时候他们之间隔阂深得几乎化不开,他自然也没多问。
“很多年前吧,对,那时候你刚失踪没多久,听说他直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不眠不休,连皇上都怕殿下是不是又癫病复发,唤太医来好几次。”
傅辰捏着腰上挂着玉佩,正是邵华池给当年在火中燃烧过那块,来回摩挲着来平复心中惊涛骇浪。
“殿下生白发,也是那时候?”
“对,没错,们看到都吓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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