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珏默默将毒包塞回衣袖内,接过这只她已经没多少印象簪子。
笑起来,“那时候,臣妾还是个姑姑,劳陛下挂念。”
“你或许不知道,朕觉得自己对你,也是见钟情啊,而你品性,你知书达理,你善解人意更是让朕好似年轻几十岁……”晋成帝目光开始迷蒙,他似乎想着那些美好过往。
“那陛下定不记得小央,也定不记得小柳、真真……”梅珏忽然将个个名字报出来,缓慢又低沉,似乎每说出个名字,都有段故事。
再不说,就来不及。
邵华池双拳紧紧握住,带着哭腔,哽咽道:“谢父皇恩典。”
似乎极为感动。
微笑表情却全部隐藏在暗中,父皇,这是您亲自为奉上佳宴,儿子却之不恭。
只要邵安麟敢与戟国串通气,京城大军等着他。
邵华池离开后,养心殿关闭,所有大臣与皇子皇妃们都留在殿外,场面时悲恸万分,这是陛下大限到,只是这话大家都讳莫如深。
哥,他会是个好皇帝。”到底是宠那多年儿子,晋成帝语重心长地劝到。
邵华池缓缓闭上眼,抖着唇,磕着头,“是,儿臣遵旨。”
他明白,无论如何说老三问题,皇帝都不可能信,若是说,他这个为排除异己而陷害别皇子罪名注定会落下。
看七子终于接受,晋成帝点点头。
孺子可教也。
晋成帝这才从回忆中醒来,他望着悲痛欲绝梅珏,“珏儿,你这是……”
梅珏凄厉地笑起来,越说语气
皇帝最终连安忠海都没有留,只让梅珏陪着自己走完最后程。
看着梅珏步步来到自己身边,皇帝还有些感慨,“朕总是想着你以前在点绛台跳舞,那美好似天上仙女。”
梅珏目光透着皇帝看不清嘲讽,“是吗?”
晋成帝根本没发觉梅珏古怪,还在追忆曾经,“那时候你在明粹宫里不小心遗落簪子还记得吗,朕着人去领回来,你看……”
晋成帝从枕头下面拿出只梅花簪子,这才勾起梅珏遥远记忆,那时候她与傅辰演那场苦情戏码,当时这个簪子不过是他们个道具,没想到这老皇帝不但找回来,甚至还直带在身边。
他这个儿子从小受不少苦,本来封王后日子可以轻松点,却偏偏自请去西北防洪抗灾,又去边境防范外敌,然后又上战场攒不少功绩,可以说几乎没享过什清福,要说他亏欠哪个儿子,非老七莫属啊。
“听听这段吧。”若是邵华池最后还是坚持邵安麟有问题,这诏书也没有得知必要,现在迷途知返,还算没白疼这个儿子。
当邵华池听到安忠海念道:善待皇七子瑞王邵华池,保其瑞王府繁荣不衰。
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心情,不表现出来。
这代表着只要邵华池不做大逆不道事,无论上位是哪个皇帝,他都是瑞王,他没想到应劭诏书居然是这个内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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