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华池眼底黯,可就在这个时候听到那熟悉脚步声。
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某个人上床气息给惊到,“臣厚颜,欲与主公同塌,不知可否?”
确是厚颜,这种无耻话你是怎用这样平淡语气说出来,你做都做,还问可不可以?
黑暗中,邵华池感觉背后多个人气息,连吸入肺部空气都被那气息入侵般,他声不吭地躺在床上。
邵华池没有转身,不赶走也不同意,傅辰知道自己刚才误会真把人“欺负”过头。
邵华池捂着被子发会呆,身上还有伤也不好翻来翻去,却有些睡不着。
还是烦躁起身,朝着门口走去。
看下门外,在转到左边时候,视线顿。
就看到还在屋檐下傅辰,额头青筋爆出,这种又被耍感觉是那明显,他更气是这个明明可以不开门还是出去看人走没自己。
抓着门框手恨不得当着傅辰面把门给狠狠拍上,最好能看到傅辰错愕表情。
会,又敲会门。
轻问道:“您睡吗?”
傅辰声音被外头落雨遮掩,并不清晰,但对于练武之人来说,只要想听依旧能听到。
里头还是没什反应。
邵华池盯着那门,想会,做个坚定决定:不开!
“错,去练武场让你打到尽兴好吗?”个轻轻吻落在邵华池后颈头发上,带着重视与珍稀。惹得邵华池阵酸涩,他能感觉到傅辰歉意,他知道这人在残酷同时,也很温柔,如果不是被他缠得没办法,也许根本不会松口答应。
其实也怪不傅辰,刚才两次不过是他自作多情,与傅辰也没什关系,说到底傅辰是无辜,被他迁怒
当然根本看不到,这人就是那种遇到什事都面不改色。
气得全身都疼,特别是之前自作多情,现在又被间接看笑话,两厢加起来,邵华池觉得格外羞耻,也不理会傅辰,直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就阖眼,冷声道:“有事就说,无事就给关上门。”
傅辰当然是进门,他刚才还真是被冤枉,他知道自己之前逗弄稍微有些控制不住,所以才会深夜过来安抚下某人。只是被挡在外头,正考虑着怎让邵华池开门,邵华池正好就这个时候来开门,可不就认为他故意站在外头看他笑话。
邵华池躺在床上睁着眼,就听到门被关上声音。
果然走。
傅辰来之前他刚好熄蜡烛,翻身盖住被子,不想理会那人。
又过会儿,外面敲门声就这样停。
已经走?
那会就放弃?
邵华池阵苦笑,他是多没自知之明。难道还指望傅辰会硬闯吗,那人无论以前还是现在,在人前都是副静默守礼姿态,在本分和礼仪前傅辰从来都是中规中矩,更何况那人几乎算是被他逼到自己身边,能做到接受他感情已经很难得,还指望其他什呢?人贪心时候真是连自己都害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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