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何好羡慕,你不是已经得到最完整他吗。
傅辰觉得好笑,又觉得对人出现,就是他也无法阻挡。
哪怕[那个自己]反利用这点逼得邵华池割袍断义,还是不长记性,如果不是他,这家伙是不是被卖还要替别人数钱?
点点心动注入,心头被砸开口子被邵华池以强硬姿态进驻,那些往日忽略细节如今浮现。
心底深处情愫,就好像打开阀门,连抵挡都显得薄弱。
答应属下对您肖想。
邵华池眼神还直勾勾发愣,没有半分平时精明。
直到傅辰退开些距离,微凉空气钻入毛细孔,打个激灵。才想起自己答应梁成文,演戏要演到底,这件事定要抗住,关乎辈子幸福,说什都要等傅辰亲口非君不嫁不可。
刚要板起脸严肃教训,就听到傅辰淡声道:“臣恐慌,望殿下恕罪,您真该好好休息。”
邵华池昏迷前想着:恐慌?你什时候和这个词有过关系,无论以前还是现在,都没见你对恐慌过!
几句话,“但现在属下胆大包天,有些肖想主公,不知主公可否给次机会?”
“你、你知不知道自己说什!?”邵华池被傅辰眼神和语气勾得七晕八素,迷瞪瞪地回道。
“掖亭湖边事,您若忘,臣就再做次。”说完,傅辰也不等邵华池反应,手撑住邵华池后脑勺,唇印上去,两唇轻柔触碰,轻地好似被阳光渡层柔光。
傅辰稍离,低低说句,又贴上去,“这次,吻你是。”
这话是[那个自己]要离开前,最后倾诉。虽然是相似句话,但对现在自己来说,是他和[那个自己]融合后真正回应,把那羡慕却无法做事,给彻底落实。
自己,居然也会有这样天。
傅辰头疼地苦笑,朝着邵华池昏迷过去脸,轻轻捏,报复下。
看到那被晒黑后又恢复白皙脸,被
你到底是怎道貌岸然说出这种话!
某道貌岸然男人丝毫没有自觉,依旧恭恭敬敬做着“奴才本分”。
随着那恭顺语气,就是傅辰朝着邵华池脖颈后方袭击,顺手接住晕过去人。
果然,邵华池对他靠近和袭击,根本没有设过防备。
那句被[那个自己]羡慕话,“谁告诉你,你端来需要验?”
邵华池永远都不知道,曾经有个人那样羡慕着现在傅辰,得到他无法得到切。
说完,舔舐着柔软双唇。
邵华池还有些晕乎乎,会想着梁成文这主意是不是太猛点,进度是不是快点?会儿又想着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,这从昨天开始,就好像踩在云上,轻飘飘。
傅辰并没有深入探索,他可不想太过生猛把本来就小心翼翼试探人给吓跑。
直到将邵华池形状姣好红唇舔得湿漉漉,傅辰才停下,低语道:“您若再不回答,臣就当您答应请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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