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易被这两人前后反差弄得头雾水,这俩又怎,不对,他想问不是傅辰怎会出现在王爷马车里?什时候进?两人不是刚闹分家吗,转眼就好?这也太快吧!
进宫自然不能带任何侍从进去,虽然邵华池这个时间还来皇宫有些不妥,但介于此人是邵华池,侍卫们果然看看他脸,恭敬行礼,就放他进去,让傅辰感受把瑞王只用那张脸就能横行皇宫实力。
声鸟鸣穿入耳膜,傅辰抬头,看到五只形状像是麻雀鸟类在夜空盘旋。
其实天色那暗,谁也看不出这是什品种鸟,但原主和它们打交道次数太多,如果是原主在
“您用什?”给他,那邵华池呢。
邵华池也没功夫去纠正这人总要带上敬称,“不需要,这张脸没人会认不出来。”
这并非盲目自大,他这张脸哪怕戴着半边面具,依旧是第眼就能令所有人过目不忘。
这个令牌在皇宫中作用还是相当广泛,只要是曾经太后部下,看到它都会遵从命令,这点邵华池相信自己不说,傅辰也能联想到。
邵华池下马车时似乎想起什,转头就向傅辰伸手:“拿来。”
捆绑傅辰愧疚。
马车早在他们谈话中,到东玄门,邵华池准备下去。
这时候,夜幕中宫廷四下灯笼光倾斜入内,流泻在邵华池半边侧面上,让傅辰才看清被高领遮住纱布,只露出小小角,而上面残留着团血色,是新鲜!
这是之前撞到那个伤口,居然还在流血!
傅辰迅速联想到刚才邵华池奇怪说话音,比平时还嘶哑,是有些难听,但那却是邵华池强忍着说出来。
是傅辰手上那小半块布条,丝毫没物归原主意思:“您舍弃东西何必要回去?”
邵华池也没想到傅辰会对这布条这执着,“不知道你什时候喜欢这种破烂玩意儿,算,本王也不稀得。”
傅辰只是笑笑,他至少不能再给原主和瑞王之间造成更多损失。
被傅辰占着自己东西还理直气壮模样气得肝疼,但为块布条去争抢又实在小家子气,邵华池不想再和傅辰待在马车这点空间里,以前怎没看出傅辰这人如此霸道,眼不见为净。下车时冷冷瞟眼松易,大有秋后算账意思。
而后下车傅辰又安慰般拍拍他肩膀,那眼神好像在说:以后有机会会补偿你。
邵华池应该不能长时间说话,每次说话对他而言都是次酷刑。
傅辰张张嘴,却什话都说不出口,该说什才能让眼前男人好受些?
邵华池转头很快,只是将身上腰牌解下,向傅辰扔过去。
傅辰接下,那是瑞王身份令牌,这不但是身份象征,还代表着权力。如邵华池职位,傅辰甚至可以用这块令牌得到部分军队调派权。
“拿着,见牌如见人,有必要时就出示。”至少宫里没几个人敢随便动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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