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成花猫。”傅辰试探性捧起她脸,撷去她脸上泪。
惹来她又哭又笑,眼中闪着明亮光芒。
心沉,果然没错,刚才猜测是对,原主和这位皇贵妃关系,居然主导还是原主。
这个疯子!?他真知道自己在做什吗。
穆君凝刚要摆出笑容,想开口说什,猛然躬身咳嗽,“咳咳咳咳……”
她太瘦,像是根随时会被折断竹竿,连原本美貌都打折扣。
她抱住傅辰身体,冷得像是冰块,也不会理会傅辰僵硬和无作为。
她喃喃地哽咽着:“活着就好……活着就好……”
傅辰震惊地看着哭得肝肠寸断穆君凝,那种悲伤情绪是能传染人,他万万没想到,原主居然与皇贵妃都有那种关系,她来也根本不是为他认为要事。
他到底是个什样太监?
身子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裹里三层外三层,反而穿格外飘逸,霜色裙袂随风吹拂,哪怕她脸笼罩在幕篱下,也难掩美人风姿。
已经到深秋,北风袭来,空气中已经带着丝丝凉意,但她却觉得格外冷,她微微凝眉捂着嘴,“咳咳……”
她不希望,让他多年后,看到却是自己这幅鬼样子。
常年咳嗽和缠绵病榻,已经击垮她身体。
几年前在游船上虽然保住梅珏命,但穆君凝这条,却是堪堪吊着,有时候吹吹风就能病倒,哪怕大夏天她也是穿着冬天棉衣。
曾经有人说过,世界上有两种克制不事。
是咳嗽,二是爱。
邵华池还不知道,曾经眼中钉,好好皇宫不待,发疯跑到自己府里来。
其实自从傅辰回来,又见过吉可后,邵华池就知道这两人早晚会见面,那女人和他样等太多年,说是死对头,但他们都理智地保持某种平衡。
特别是在傅辰死后,哪怕
傅辰试图将自己代入,如果他是原主,身为地位低下太监,在宫中生存不会多容易,对皇贵妃感情必然是夹杂着利益、形势等等。
傅辰目光凝,是——利用。
再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皇贵妃,傅辰手顿顿,轻轻拍着她后背,看着她绛紫色脸色,傅辰暗道不好。
大约猜出两人关系傅辰,端起她手腕把脉,“听声音,深呼吸……”
傅辰下着指令,她才慢慢缓过气喘,脸色好些,傅辰猜测应该是应激性反应,她身体不能情绪太过激动,不然随时会休克。
终于,管事放她进去。
任何人王府都没那难进,只除死对头瑞王地盘。
傅辰是在苑内等待,只是没想到皇贵妃来后,什都不避讳地摘下幕篱,她化极浓妆容,看着面若桃李,却只是站在桃苑外,动不动。
好会儿,穆君凝眼中蓄满泪水缓缓落下,她步步走近傅辰。
轻轻拥住眼前人,“你走后,就开始礼佛,佛祖定然是感受诚心,真让你出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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