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酒带件大氅准备给自家主子御寒,刚掀开布帘,就看到自家公子安稳地睡在瑞王腿上,看上去还挺舒服,而瑞王也闭着眼小憩。
他像是撞破什秘密样,小心地拉回帘子。
邵华池睁开眼,看眼青酒离开方向,才又拢拢腿上人,再次合上眼。
他在晚上药里面加些安眠成分,傅辰平日睡眠不太好,稍微点响动就会醒来,这对伤口恢复不利,邵华池自然不会给傅辰选择机会,什好就什上。
看着傅辰脑袋点点,邵华池笑出声,这大半个月是他笑容最多日子。
他靠过去,坐在傅辰身边,将那点着脑袋拨到自己肩上。
将人松松圈住,以防掉下去。
却不料傅辰那下点太过,直接滑落肩,朝着下面砸去。
加快上车速度,还有那耳廓浮上层薄薄红晕,邵华池笑意中装满蜜。
回到马车里傅辰,所有羞赧与呆滞都像是停格样。
只是他还是动不动。
想到刚才邵华池要割羊腿,撸起袖子,上方除几个咬痕,那些烫伤也还在,他还记得那几个被烫到水泡,被邵华池点点挑破场景。
那样个人,那样做派,但凡正常人都不可能毫无触动。
邵华池被惊跳,堪堪接住掉下去脸,掌中柔软温热触感让他有些心猿意马,忍不住揉揉那极好肤质。
直到把傅辰那半边脸颊捏得红,才发现自己行为有些变态,掩饰般轻咳下。
装腔作势地将傅辰脸轻放到自己大腿上,看着傅辰似乎还舒服地嚅嗫下,睡得更沉,顿时冰封心都化得塌糊涂。
他哪里见过戒备异常傅辰,那毫无防备模样。
“睡吧……”轻柔地呢喃着,轻抚着他长发。
邵华池很有魅力,甚至不分男女,看那个灵珑小姑娘看到他就脸红就知道。
偏偏每次邵华池都点到即止,并不会触碰傅辰底线,甚至在自己主动“粘”过去时候,还会表现出“你就这舍不得离开”表情,让傅辰每每都有种憋屈感。
傅辰捂着头,你怎就招惹这匹狼。
晚上要在这里扎营,在吃完后士兵们就开始有条不紊地回到自己岗位,这也是从宝宣城出发后惯常。
看时间差不多,邵华池也进马车,果然看到靠在窗户旁昏睡傅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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