炽热气息袭向后背,离自己不过个转身距离,傅辰紧紧攥着拳头。
还没等傅辰僵硬,只修长手轻轻搭在他腰上。
身居高位人,少有这般顾忌他人。
可这想法也不过是时间,本来以为瑞王至少也会避嫌,不料耳边传来窸窸窣窣衣料摩擦声,不断划过耳膜,刺向傅辰心脏,瑞王是在脱衣服?
这男人,不会是要和他起睡吧,若是之前他还会以为这两人感情好,所以抵足而眠以彰显主仆情谊。
现在猜测到这对主仆关系,再听那瑞王如此顺理成章又自然而然脱衣、吹灯、上床动作,简直气呵成,傅辰呼吸像是被扼住般,原本想要“清醒”过来心思又被压回去。
听声音也像是做很多次,早已习惯自然。
不可能再去别屋子。
其实这是他第次与傅辰同塌而眠,只是多年来他已经学会管理自己行为与表情。
哪怕这时候有些紧张,甚至也不敢多看傅辰几眼,无论表现再强势,骨子里却还是个刚刚近距离面对暗恋之人人,走到边,依旧自然脱下层层衣服。
傅辰伤口还未完全愈合,身体在发热,要说旁心思就是有,他也不会这会儿冒出来。
他不过是想前几日看顾人,几乎完全没休息,这才想稍稍缓下,也能就近照顾傅辰。
他们居然、居然已经到这个地步?
原本只是猜测又更真几分,个主帅何至于与谋士同睡屋。
也许并不是他以为眉目传情阶段,到底在他设想里古人会比较含蓄,就算真有什也是发乎情,止于礼吧,可现实狠狠打他个耳光,这两人已经不知道过几个阶段。
时间有些心如死灰。
这让他怎扮演?他怎可能演得出来这个原主?
特别是梁成文说这人余毒未清,晚上可能有受。
当邵华池进屋时候,傅辰就已经睁开眼,这种时时刻刻担心自己,bao露心情下怎可能睡得着。
哪怕对方脚步声很轻,但依然遮掩不他耳朵,他感觉到这具身体可能本身也是有内功在身。
从进来后就直很安静,这位瑞王好静他还是感觉出来,从那些瑞王军姿态也能看出些端倪来,不过他猜测之所以这轻声进来,也许也只是为不吵醒原主吧。
时间,也觉得这份暗藏着贴心,是有些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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