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华池瞳孔倏然紧缩,握住杯沿手不由发紧,心也提上来。
多轻巧个动作,却明明白白昭示着两人地位上差距,或许这也是傅辰又次回答。
傅辰停顿下,稍稍缓下声音,“您应该没有忘记多年前您对那个位置想法,如今您想法,还是没有变吗?”
其实看这几年青染零零散散报告,也能发现,邵华池不但没有动摇,甚至比曾经更甚。
只是他伪装
这时候,哪怕再细微动作,都像根根细小针扎向耳朵,暧昧气氛不自然地升腾起来,傅辰脑中浮现那时在自己身下对方神情,才想到刹那,又像是自警示般收回来。
屋内阵兵荒马乱,然后才听到声浅浅淡淡进来。
傅辰开门时候,腥膻味扑鼻而来,急促地低头,垂下眼帘。
邵华池扫眼傅辰,见对方脸上居然还有两坨殷红,居然显得有些人情味,抑郁心情才好些,看上去确没什事,也是放松起来。
而傅辰好脸色,还得益于青染火炉烧太旺。
是用何种法子?
是,他偶然瞥到嵘宪先生为抓捕傅辰所绘制画像,对着那画像才……这般屈辱过往,难以启齿。
第次那般发泄时候,他笑得连眼泪也起飚出来。
多可笑又悲哀,连人之常伦都没办法靠自己完成。
门外,哪怕傅辰音量不高,但对于邵华池依旧像是上瘾样想要汲取更多,身体如同大夏天被投入火盆,欲望从黑瞳中喷涌出来,傅辰每个字就如同小小电流刺激着全身每处血肉,积累快感股脑儿炸裂,啊……
又发现傅辰略显尴尬神情,想到自己刚才隔着门在做什,也局促起来,心砰砰地跳,跳什跳,有什好紧张。
轻轻咳声,也错开目光不看傅辰,给自己倒杯茶,在他看来比猪食还难以下咽茶,“何事?如果你要说刚才发生,大可不必,不过是次意外,就此揭过吧。”
还不是时候,五年都等,不差现在,不能再给傅辰逃脱理由。
傅辰走几步,如几年前那般,恭敬地跪下来,行礼也是宫中规格。
没有任何勉强,看着就如同以前在宫里样,对着所有贵人都是这般卑躬屈膝,就好像他脊梁骨随时都可以弯下。
邵华池犹如筛子似颤起来,靠在门板上,身体温度与某处积累快感让他有瞬间片空白。
余韵过后,他才懵般看着手上白灼,粘稠液体随着手指滴落在地上,浓郁味道飘开,慌乱在眼中蔓延,至少要把这些痕迹抹掉。
又是羞耻又是对自己愤怒,不过是傅辰来,何至于此!何至于!
有时,他恨不是傅辰,而是他自己。
傅辰等好会,也没听到里头回应,正在奇怪准备破门时候,耳边传来极为轻微压抑喘息声,才让他停下动作,作为成年男性,自然明白里面发生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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