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年不见,青染。”邵华池毫无波动地说,对于这个当年诈死离开属下出现点都不惊讶,显然早就知道。看会,青染还是那样恭敬,恭敬?知道他身份又有几个不恭敬,特别是瑞王本就是晋成帝最宠爱儿子前提下,但心里呢,叛变依旧叛变,虚伪依旧虚伪,想想又觉得在乎这些自己挺无趣,他现在已经明白只要有足够实力,这些都不重要,“这算是你忏悔吗?”
其实青染本来只是猜测,心中虽已肯定八分,但依旧希望这不过是自己幻觉。刚才过去更多是试探,当邵华池完全没有否认回答,八成就成十成。
“奴婢……不悔。”但却是羞愧,当年事确违背她心中道义。
也许开始跟着傅辰,是因为夙玉关系,但后来她是真心想跟着那样个天纵之才男人,那个人似乎生来就带着令人臣服气息。
邵华池冷哼,“当他人久,连说话都硬气,不错。”
又寻天夜,依旧毫无所获,傅辰面上纹丝不动,内心却像是漏着风,冷气乱窜。
武器库内,朱儒也花整整天收集到满满壶水,将之交给邵华池。
他身上背着捆好绳子,就是傅辰为到崖底用过那条,看着所有人望着自己信赖眼神,朱儒觉得自己身上充满力量,直以来他都是个没存在感人,这还是第次被委以重任。
“若是出不去,就不要勉强,及时退回来。”邵华池交代道,他自己也没想到曾经救下小侏儒,这时候却是发挥出最大作用。
“殿下,会尽最大努力。”定要找到出口,如果他找不来援军,这里水支撑不多久,他们依旧会被埋在里头。
“您是什时候知道?”知道带着人,离开您,如果早知道,又怎可能放任们那久。
青染语气不确定,透着些许心虚,她可以对着任何人理直气壮,但除个,那就是面前这位前主子。
“你离开后没多久。”邵华池似乎有点不耐烦,他能容得下夙玉、青染,纯粹是傅辰关系,若是换做别人,哪里还能蹦跶到现在,当年青染带走人,可以说斩掉他最重要臂膀,几乎断他在宫外出路,这笔账,总有算天,“到
朱儒离开,邵华池等人再次围在起,等待着希望。
他们有为省下力气,靠在墙边休息,有在叙旧,还有些亲卫特别好奇傅辰手下人特长,互相探讨着,俨然就像家子出来。就在这时候,青染走向邵华池,态度极为恭敬,“隐王大人,不知可否单独说几句?”
邵华池淡淡看她眼,似乎在预料之中,两人站起来,朝着武器库外那条长廊走去。
当看不到其他人,青染忽然跪下来,匍匐在地上,看模样似乎是羞愧难当,死死不愿抬头,“奴婢叩见瑞王殿下。”
五年,邵华池也从七皇子变成七王爷,称呼上自然也不再是曾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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