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又陌生,犹如罂粟般,这感觉又来,两次,都是这人带来!
热血沸腾过,就是火热过后极端冰冷,他在这五年尝过次次从云端到谷底感觉,次次失望以及……绝望。
本来已经寂静心,今日就好像被下个火星子,火苗燃烧。
他告诉自己,再试试吧,也不过再傻次。
他眼底迷茫散去,渐渐凝聚
没有?怎可能!
邵华池心中翻涌着不可置信,证明不是,他应该可以死心,可以把这个商队彻底扔下,算是件好事。
刚才不就这想吗?他不应该再失态,次就够,难道要做个让自己鄙视唾弃人吗?
今天出格行为到此为止,他不该如此毫无理智下去,揪着个完全不同人发神经,是疯吧。
他手在虚空中握握,稍显迷茫地望着傅辰眼,眼神中那丝他刚才感受到熟悉清澈视线已经荡然无存,心好似被挖块,空落落令人无措。
他知道自己想抓住刚才那丝感觉,这是五年寻找第次,如何肯放过。
傅辰却开始要耍脱邵华池,邵华池阵错愕后,几乎本能手搁在傅辰脖子上,随时都能掐死人举动,暗含另种强硬威胁,如果猎物足够强大,那必须采取这样手段。
傅辰杀气涌现,声音也倏然变,重复道:“殿下,放开。”你别逼。
冷静……不要和疯子计较。
邵华池却充耳不闻,他很严肃,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,急迫地想抓住什。
“您要是再不放开,就别怪小人。”傅辰猛地记手刀,却被早在战场上磨练多年邵华池反射性挡住,他紧紧抓住傅辰手腕,另只手猛地掐紧傅辰脖子,傅辰下子呼吸不过来。
“这才是你本性吧。”邵华池回过神,努力忽略心中感觉,危险地眯眼,“装得挺好。”
傅辰眼中怒火更盛,表情却显得格外冷静,“任谁被您这样靠近,都会生气,哪怕您是瑞王爷,但小人只是个没见过世面商人。”
“没见过世面商人,可不会像你这般胆大包天。既然你也知道是瑞王,那就清楚有很多特权,比如你刚才袭击皇族罪责,就可以让你出门就被亲卫砍杀。”邵华池本就有些烦躁和失落,被傅辰眼中讽刺刺中心窝,也有些怒意。
在怒意下最诡异要属这种对视感觉,热血沸腾味道,邵华池心跳快几拍。
又看向傅辰耳朵,那人耳朵后方有颗小小黑痣,没有?继续找,还有记得傅家人和他说过,傅辰小时候为抢吃,后脑勺上有个刀疤,邵华池摸上去,如果是易容,不可能连凹凸不平疤痕也起易,而且除傅辰家人没人知道傅辰有这个伤。
所以……
邵华池缓缓伸着手,触碰到青年后脑勺。
这简单触碰,就好似有什电流,从接触地方蔓延。
傅辰杀气更盛,几乎维持不表面神态,“殿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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