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门外等几个时辰,大夫才从里边走出来,听到景逸背上箭已经拔出,只是现在比较虚弱,需要静养,没有大碍,邵华池才放下心来。
守会人,又亲自去监督熬药后,邵华池才有些疲惫地回到景逸书房,准备今天在这里凑合晚,这里是嵘宪先生离开后,专门给景逸租下院子,门外还
每次出门都有属下在暗中保护,也有晋成帝为儿子安危,派出几个暗卫,专门负责邵华池人身安全,邵华池冷眼看着在房顶黑衣人消失在黑暗中。
“属下等来迟,让殿下受惊。”群人,跪在马车前请罪。
“追!”他结仇仇家可多,数也数不完。但最近结仇,恐怕就是兵部侍郎家公子事情。
是刺杀或许也是警告?他相信如果他想再把辛夷被杀事情查下去,恐怕就没那容易保命吧。
让人又准备辆马车,这时候景逸已经疼晕过去,邵华池把抱起他,进景逸住处,踹开房门就将景逸放在床上,让他趴在上面,轻轻盖上被褥,对外面诡子道:“去东榆巷让李嫂子过来,再请城里最好大夫过来!快去!”
可挑剔皇子。
猝然,前方马匹遭受到惊吓,马叫声在夜晚格外刺耳,车身随之剧烈晃荡。
“小心!”在感觉到危险后,景逸几乎没有丝毫犹豫,扑向邵华池,就在这时,支箭头扎入他背部,如果没有他阻挡,也许邵华池此刻已经中箭。
他痛哼声,轻微抽搐,半压在邵华池身上。
嗖嗖嗖,几支利箭扎入马车上,透过窗子有甚至打入马车内部。
景逸缓缓睁开眼,那虚弱模样令邵华池刻意放轻声音,“景哥……”
景逸扯出个笑容,似乎是为安慰邵华池,伸出手,邵华池会意,回握住他,景逸做个口型:没事。
待大夫来,邵华池才抽出手。
“殿下……宫里如何交代?”诡子走过来。
“今日天色已晚,你就跑趟报备声,不回,明日会去养心殿请罪。”他没办法在这个时候放下景逸。
“景哥,谁让你为档!”邵华池眼皮狂跳,上天你不能如此残忍,次次将身边人夺走,真要让成为孤家寡人才甘心?
积压在心中长久以来压力和痛苦变成狂怒,让邵华池面罩寒霜,深深望着景逸,“你现在要做就是保护好自己,记住,不会让你死!”
这已经是景逸第二次豁出命救他,这辈子他可能都没办法还上两次救命之恩。
景逸到底只是个文弱书生,这会儿已经面色惨白,点点头。
邵华池走出马车,边斩断与马匹相连绳子,那匹受惊马长啸着狂奔,马车这才在原地停下颠簸。在平衡中挡住那穿梭而来几支箭,邵华池身手还算不错,几下功夫就接住箭,这几年射箭课程可没荒废。黑衣人看没有偷袭成功,而已经有四面八方人围住这里,也不做纠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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