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踏入殿门,透过窗棂缝隙,外头日照倾斜入室内,空中卷着细小尘埃,这是入冬后少有好天气,但太后却精疲力尽,她已经从肉体和精神上都崩溃,邵华池折磨让她苦不堪言,而对晋成帝她还会大呼小叫谩骂,但对邵华池却从心底深深忌惮。
这个七皇子实在太狠,完全不给她还没那痛苦,给又收走,再给再收走,这才是最痛苦。
而每当她咒骂邵华池时候,这种折磨就更加厉害,导致现在她看到邵华池那身华服出现就进行,银白色头发,温柔笑意,不轻不重濡慕话语,就全身本能颤粟发抖。
“好……哀家答应你。”凌乱头发挂下,鼻涕和眼泪几乎糊满那张迅速衰老脸,原本保养得当,还像三四十岁太后娘娘,如今看上去就是六十来岁老妪。
太后意志力再坚定,也还是在阿芙蓉疯狂渴求下,妥协,那是种摧毁人性和所有观念坚持东西。
争取利益还是为自身在宫中立足,她都会考虑培养只属于自己班底。
而这些班底只要她不说,恐怕无论是谁,都找不出来,因为岁月太久,埋得太深!
“你要这个做什,你就不怕告诉皇帝?你难道还想用你这残破身体继位?别白日做梦!”
“想不想,和太后是没有关系。”你能不能活到那天都不定。
“你太贪心,点阿芙蓉就想哀家几十年部署全部交给你,呸,你想得美!”太后咬牙切齿。
而且那久过去,晋成帝那儿根本点反应都没有,太后知道,晋成帝已经完全放弃她。
她当然不知道,这切都是眼前男人设计。
邵华池蹲下来,眼眸黑得透彻又深沉,他笑起来时候,眉梢微微弯,那优美弧度令人能够想象曾经丽妃风华,淡淡温和涟漪漾开,他平视着太后,“您早些答应,可就不用白白受这些苦,不是吗?”
太后眼中只有透彻心扉恨意和不得不低下头痛苦,还有意思诡异快意,她总算能有阿芙蓉,“名册,就在哀家床榻下方第二块木板下面。”
那本名册里,记载是太后几十年来,在宫中埋下暗装与势力,个个人名个个线
邵华池耸耸肩,并不在意,“皇祖母,孙儿什都不多,就是时间多,咱们……慢慢耗。”
这次谈崩,邵华池也不生气,只是第二天来时候,手上多份阿芙蓉,太后看着目光充满渴望和疯狂,身下椅子都在剧烈撞击地面。
邵华池就当没看到样,而太后也不松口,她知道自己立足根本在哪里。
太后当然不会那容易给邵华池,但奈何邵华池实在太阴险毒辣。
原本只是纯粹戒断倒也罢,偏偏邵华池还命人定期喂些大烟给太后,吸食与戒断交替上演,让人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不去,这时候太后已经被折磨得人鬼不见,夜夜都能梦到这宫中冤魂索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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