诡子接住他,摸额头,好烫。
……
在还不懂什叫爱时候,早已深陷其中。
……
边跪着王富贵,愣愣地看着前方,“那……若是男子对男子产生非他不可渴望,是不正常吗?”
想到自己往常种种不对劲,邵华池犹如醍醐灌顶,明白自己曾经刻意回避什,不想去承认是种什样感情。
他忆起曾经傅辰看自己眼神,那是不认同和怀疑,认为他有病!
王富贵年轻那会儿,也被人带去过小倌馆见过世面,知道这虽然上不台面,但也确有这样存在,只是正经人家男儿,怎可能有这样癖好呢,他总觉得若是回答是,面前人像是要被最后根稻草压弯似,斟酌着开口,“自然是有,万千世界,总有些男子不爱美娇娘,爱少年郎,只是这感情不容于世,恐怕难以持续。”
“不容于世……”邵华池咀嚼着这四个字,忽然笑起来,“哈哈哈哈,呵呵呵呵,原来如此。”
邵华池笑得泪水飚出来,犹如个喘不上气重病之人,看着又像在哭泣,“好个不容于世!”
和他不仅不容于世,甚至人鬼殊途。
浑浑噩噩地走出后殿。
邵华池像是个迷路孩子,丢失最重要宝物,在诡子看到自家殿下那空洞哀恸眼时,心抽。
他呼吸急促,身体忽冷忽热,噗通声,往下栽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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