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任何组织任何势力都无法避免,人心是最难控制东西。
“那他为何男扮女装,被追杀,又为何受如此伤?”
“你说公子受伤?”
“是,被鸟袭击,那鸟模样,也非常……怪。”
夙玉望眼窗外,“想来公子无法抽身知会于,这多事之秋,公子深陷宫闱之中,该如何处之?青染……”
“青染在。”
“姑娘?”
“是,现下想想,那姑娘颇有些怪异,穿着打扮,开始很是慌乱而后那神情动作,忒得令人毛骨悚然。特别是她手上簪子,正是玲珑阁最近新上琥珀玄晶吗,而且似乎被打磨过。”共就几支,非常少见。
琥珀玄晶,还被打磨过?
这支簪子傅辰所绘图纸,曾令他派人将簪子头打磨尖锐,以作防身。
夙玉拿出笔墨,在纸上勾勒出个大概轮廓,夙玉在小倌馆出名,并能被引荐给辛夷,自然本身技艺是相当拿得出手,手丹青在小倌中有些名声,指着纸上之人,“可是他?”
,很快将她引入楼上雅间。
刚进屋,就看到正在洗茶、煮茶夙玉。
“夙首席。”自从夙玉被傅辰救下后,多次情报工作有所进展,被邵华池提升到十位首席之。青染当年与许多还是小姑娘人同进虎贲被训练,那时候稍年长夙玉对她们照顾良多,如今她们之中虽是死好些个,但剩下人在京中达官显贵中已扎根。
夙玉抬手,斟茶给青染。
青染喝口,唇齿留香,暗道夙玉若非实在太过漂亮,定然不会以肉身博取情报,这对他而言是习惯亦是悲哀。
“带上蓝音她们,国宴之日,们也该出去热闹番。”
青染思绪番,在夙玉临近门口时道:“师傅,您是忠于主上,还是公子?”
此时主上没有命令,夙玉却下如此看似合情合理命令,是为僭越。
青染从小对夙玉憧憬非常,自是察觉出其中不样地方,若是公子与主上并非条心呢?
无论邵华池再厉害,那也不能保证所有人都对他死忠。
“是她……”虽然只是几笔,与那姑娘也不是很像,但那犀利狠辣神韵却十分相似,“您怎会知道?”
“青染,他是公子。”
“公子!”青染哑然。
那时候夙玉快被那大官折磨死,她们职责所在,不能越阶干事,只能干看着,只知道后来夙玉被主上某位亲信所救。
那以后夙玉封其为公子,即使夙玉知道那人是太监,但在他心中此人不是男人胜似男人。
“您传消息来,可是主上有何吩咐青染?”
“时辰前,主上到护城河上寻人,命准备不起眼车马,当时你似乎也在护城河边,可知发生什?”
青染不想与七殿下居然擦身而过,“并无,也没见到殿下。”
“那有没有什怪事?”
“倒是见到个穿着有些古怪小姑娘,疑似被人追杀,当时与薛家三公子正在游湖,也没看仔细,而后薛三公子遣先行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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