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缓刑,那是宝宣王上位后,对监狱制定新措施。
傅辰蹙蹙眉,似有些不悦。
皇上,那是对您不放心呢,您又不是不知道,在晋朝您威望和地位,无论是不是冲着您这个人,想要嫁您女子每年都能出新花样,皇上这是欲求……咳咳咳!
“皇上今日做什,把所有事说遍吧。”
王宁德复述遍,包括皇帝说什。
邵华池悄悄睁睁眼,满满笑意,眼睛像是被点亮。
总算把你真心话给逼出来吧!
酒劲上来,两人又次唇舌交缠,还没享受到下面,韶华池就迷迷糊糊,两人脱半,傅辰正要动作,却见某人衣衫半解,双颊微红,胸前若隐若现,嘴里还嘟囔着什,看着有些另类可爱。
想要却睡着,这可不是不给你,捏捏韶华池脸蛋,“点火又不灭,装什无辜。”
傅辰叹声打横抱起帝王,为其宽衣洗漱,拉上帐曼。
止对方再点火,将自己冲动压下,“陛下,您醉。”
“不准这喊,你不是最讨厌这些称呼吗?”
“臣没有讨厌。”
“满口胡言!你不说不代表你真喜欢,你什都放心里,只能靠猜,蒙,但你不喜欢那些称呼,很肯定……你当年对穆君凝如何,看在眼里……是用那多让你痛恨手段逼你,但没办法,不逼你你早就走……走到根本不知道地方……”邵华池说着说着就目中含泪,皇帝本能,让他不会软弱地哭,只是声音痛苦。
说着说着,声音慢慢下去。
听完后,傅辰哭笑不得,又是气,又是无奈。
“等皇上醒来,传下话,这个月臣有诸多要事,便在御书房歇下。”
王宁德脸僵:完!
皇上,看您算计傅哥,把您自己给算进去吧!
不,他该为自己默哀,这个月皇上定脾气特别可怕,他们做
走出门外,王宁德还在外面候着,他从小就被傅辰教育,可以说是被傅辰手拉拔大,对傅辰有天然畏惧和敬爱。
基本上无论傅辰和皇上每晚说什,做什,就是皇上咒骂,里面打起来,他也是绝对当做没听到、没看到,反正皇上对宝宣王是嘴硬心软,绝对不舍得惩罚,两人怎闹怎冷战,那都是那人家私房事儿。
“傅哥,”私下,他还是保持着以前称呼。“今天这事,不是怂恿,是皇上要求……”
皇上,别怪奴才出卖您。
奴才是您人没错,但奴才也是傅哥弟弟啊,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,奴才这也是为您谋求缓刑呢。
傅辰只是听着,轻拍着帝王背。
看着怀里人睡着,傅辰默默看会。
这人自己酒量并不好,刚才尝口他就猜到这酒名字,便浅尝即止。
抱着跨坐在自己身上帝王,傅辰眼底柔软些,“若非愿意,谁能留住他人辈子。”
如果不是喝醉,很多话,身为帝王他恐怕说不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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