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瑾潭像是霜打茄子。
“你母妃如何?”
上次在长宁
“确是可以。”
“娘娘,这该不会也是那位簪匠师傅创造吧?”邵瑾潭想到之前德妃做那个保养,叫什“面膜”、“眼膜”,明明差不多年纪,看着他母妃可比德妃老那多,还有那神奇“香水”,虽说他现在大约知道花茶流程,但他相信,这是长期投资,那人定还有很多没有说出来,而那个人好像就在德妃身边。
“你想要发展出去变作钱财也可,但这次分成嘛,你说要多少合适呢。”她也想过,傅辰主意不能白出,现在钱也赚到不少。但他身份是个问题,邵瑾潭虽说看着好说话,没什皇子架子,但为人精明,有皇家尊严,要让他折节下交个奴才,甚至平起平坐,是不可能,她只能循序渐进。
“要是那位神人在新店开业之际能来,就算娘娘您四成!”
傅辰在为德妃倒茶时,“不小心”擦过她耳朵。
,宫门口就有些嘈杂,六皇子邵瑾潭风风火火地跑进来,“娘娘,来啦!”
德妃没好气地看眼这个鬼灵精,“小六儿,这里可没图纸。”
邵瑾潭也不顾把年纪,直接拉住穆君凝袖子左右摇摆装可怜,“父皇又问要银两,您知道为这次战事,捐多少,整整三十万两银子,老本都没,这次真缺钱……您就可怜可怜吧,告诉那簪匠到底是谁?定要拜访到这位名师!您都不知道,生意有多好~!”
德妃似笑非笑望着他,自顾自地喝茶。
那老神在在模样,每回都让邵瑾潭打退堂鼓,这簪子铺生意,已经被这位精明要死德妃分去大半,她现在就是小富婆好不好,父皇你眼睛擦擦亮啊,你老婆才是有钱人!
她脸红,有些不自在,轻咳句,知道傅辰这是不同意。
真是,不同意就不同意,做什在人前这般,要被人看到怎办。
这也是她心虚,般人谁会对被太监擦下,速度又快、外人又看不见个动作想那多。
“行,也不占你便宜,五成吧。”
“五成?”这叫不占便宜?您怎说得出口?
他还待继续磨着德妃,忽然闻到股花香,不是屋内熏香,他知道德妃并不喜欢熏任何味道。
“好香啊,娘娘,这是什茶?”
自己儿子不在身边,而且邵安麟是个安静性子,不会撒娇不会耍赖,德妃几乎把撒娇耍赖把手邵瑾潭当自己第二个儿子,也没说他规矩,按照傅辰之前说,对他介绍道:“是花茶,这是月季,将花朵摘下晒干,泡入水中,对女子身体、肌肤都有滋养作用。”
邵瑾潭听,两眼放光,举反三,“那是不是说,其他花也可以这做,然后还有不同功效?这个适合京城世家和皇族女子啊,娘娘您定要告诉诀窍,这钱不赚白不赚!”
他怎没想到,想出这法子人,简直是旷世奇才,聚宝盆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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