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蒙殿下不弃,奴才定当竭尽所能。”
“这些日子辛苦你,若是不想待德妃那儿,与说。”邵华池话锋转,对傅辰道。
说完后,竟然有些心动这提议。
他有些后悔,将这样个人
傅辰自然明白邵华池在乎,这也是邵华池最喜欢与傅辰说话原因,就算是谋士,大多恃才傲物,越是有才能人,越是难以降服,但与傅辰相处却不需要想那多,这人总是很清楚自己在想什,那分寸拿捏得让人舒坦。
傅辰想想,“奴才以为,圣上如今最缺银两。”
与羌芜仗是打完,但国库也空,就是有六皇子也难以支撑如此大亏空,而晋成帝定会要求维持所有开支用度,这也就苦户部人。
吏治腐败,贪污成风,看似强盛晋朝,只是空壳罢。
但这些话傅辰就是当着邵华池面儿,也不能说。
回来后,定会为二哥出谋划策,那样们谋划岂不是付之东流,这是其;他们曾多次陷于不义,你这也是顺手帮报仇,这是其二;他们定然会影响到们接下来计划……只是怎才能让他们留下?”
“羌芜女子常以黑纱遮住裸露肌肤,第个看到其面容男子,将成为她们夫婿,而那边女子须得在娘家与夫君待满年才能跟随丈夫前往夫家。”傅辰在打扫藏书阁中,为节省时间,也不挑书,尽可能阅读书籍,所知甚杂。
“竟有此事!”邵华池望着傅辰目光,异彩涟涟,“那就好办,此事会想办法,只要让他们待在那儿,不但巩固两国关系,更是有年时间供们改天!傅辰,嵘宪先生果然没说错,对你当以国士之礼待之!”
傅辰垂下视线,他只有表现出价值,才能增加自己筹码,“这是奴才该做。”
“这几日朝堂上必有所动。”
与羌芜战事没分出胜负,以两方惨死大片将领与士兵为代价换取短暂和平,又互派出质子来制约对方,但谁都知道,真要打起来,个质子能起多大作用。
皇帝能在今天这处置儿子老婆,本身也是由于近来前方吃紧,粮草不足,愁出来,心情不好,对任何事也缺乏耐心。
“既你已心中有所定论,想必也有解决之策?”
“奴才苦思冥想,却无良策,请殿下赎罪。”
“无事,你能想到那多,已经出乎意料。你这年纪,还真是……得你,是之幸也。”
“老大那儿?”
“二皇子树大招风,朝倒下,定会有人望风而动。”
“你觉得,父皇会同意吗?”痛打落水狗,哪有那容易。
“奴才不敢断言,但奴才觉得,皇上更重视平衡。”打掉二皇子人,其他几家壮大,更不是皇帝想看局面。
“呵,父皇那人,指不定已经在心疼皇后和老二,让他们闹去,只有他们闹才有们机会,”现在,他想趁热打铁,巩固自己在皇帝心里地位,“依你之见,父皇现在最缺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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